乱。
“没事……”她想要说话，但声音轻到几乎没有。
宁清寻掉入了一个旋涡中。
四周是一片黑暗，在那黑暗的尽头，她看见年幼的云明亓迎着光芒，倚在孤儿院门前，他笑意温柔，伸出手：
“清寻，你还有我。”
光芒一闪，穿着皇袍的云明亓，胸口被沈泠一剑贯穿，两人同时望向她。
一人眸光暗淡安静：“就那么喜欢他吗？”
一人嘴角泣血：“清寻，以后没办法再保护你了。”
宁清寻心脏绞疼，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甚至觉得来到小说世界不过大梦一场。
没有沈泠，没有姐姐，没有一切，她只是宁清寻。
“醒了？”
华丽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宁清寻侧眸，容颜妖冶的少年正坐在床边，“想见他吗？”
他目光漠然：“担心他到茶不思饭不想，伤害自己的身体，宁清寻，你真行啊。”
“……”
宁清寻想说自己忧虑的东西远不如此，可她没法说。
她也确实很担心云明亓。
“沈泠……”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声音沙哑：“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
无论是感情还是别的。
“嗯，我知道。”他冷漠道。
宁清寻便知他又误以为自己的话是因为云明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