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刚刚说“没这样的徒弟”。师父是不要她了吗?不要,师父要是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她只有师父啊!罚跪很疼她知道,不过只要师父能原谅她,跪多久她都愿意。
书房里,慕容桓喝了六杯茶,终于将怒火平息了一点儿,这才想起来他好像说了“没这样的徒弟”,小徒弟是被吓着了吧?他怎么会不要她呢?不过说谎也是他不能原谅的,这次一定要小徒弟吃些苦头。
慕容净夏跪了两个时辰了,也哭了两个时辰了,天都黑了,净华殿到处都没有掌灯,也没有声音,四周安静得可怕。
师父怎么还没出来?真的不要她了吗?
慕容净夏正想着要不要再敲敲门求师父,门就开了,师父坐在书桌后面对她说:“进来。”
声音不再冷冰冰的,尽管很严厉,但慕容净夏还是觉得安心了,师父没有不要她。
慕容净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跪了两个时辰腿差点回不过弯来,明明没多远的路她却觉得好远,走了好久。
她走到慕容桓的面前又跪下,而且很自觉地伸出了左手递到师父面前。
“放下。”
慕容净夏抬头看着慕容桓:“师父不打净儿吗?”
慕容桓没说话,一抬手,面前的书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长凳,慕容桓手里握了一根藤条:“趴下。”
慕容净夏依言趴到长凳上,觉得比第一次挨打的时候还迷茫。
她感觉到师父在她的手上、脚上还有背上下了仙索,现在她身子完全动不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感觉到师父将她裤子也脱了下来。
“师父?”慕容净夏轻声叫道。
慕容桓还是没回应她,手里藤条带着十分的力气打在慕容净夏的臀上,小女孩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啊!”慕容净夏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泪又被打了出来,疼,比戒尺打手心不知疼了多少倍。
下意识地想扭动身子,但全身都被师父固定住了,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趴着,受着师父的责罚。
慕容桓一言不发,手上的藤条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徒弟身上,用的都是十分的力气,丝毫没有心软。
“师父,净儿知错了,师父别打净儿了,净儿好疼!”挨了几下之后,慕容净夏慕容净夏开始求情。
“错在哪里?”慕容桓问道,但手上的藤条并没有停下。
“净儿,净儿不该,不该偷懒,不该吃东西,净儿错了!”
“还有呢?”慕容桓暂时停下藤条,接着问。
还有吗?慕容净夏想了一下,小声的说:“净儿,净儿不知道了。”
“你还是不知错。”慕容桓又不说话了,藤条也接着打下去,还是十分的力气。
慕容净夏哭着、喊着、感觉着身后的疼痛,她知道师父真的生气了,这次的责打比以前重得多,师父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师父连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慕容桓在心里数着,打到第四十下时,慕容桓停止了责打。
容净夏还在哭着,甚至没感觉到责罚已经停了。
“不许哭了。”慕容桓命令道,她已经哭了太久了,再哭对眼睛不好。
慕容净夏听到命令,逼着自己止住哭声,可鼻子还是抽抽嗒嗒的,眼泪倒是不留了。
“净儿不敢偷懒了,师父别打了。”
慕容桓轻叹口气:“若只是偷懒,为师至于罚得这么重嘛?”
慕容桓蹲下身子,抚了抚慕容净夏的头,接着说:“练习吐纳,饿是一定的,你若饿得受不了了,为师可以帮你,你若实在想吃东西,为师也可以带吃的回来给你吃,这都不是大事。为师生气,是因为你对为师说谎。”
慕容净夏扭头看向师父,她看到了师父眼中的失望,也看到了心疼。
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避开师父的眼睛说:“净儿知错了,对不起师父,净儿再也不说谎了,师父别生气。”
见她真的知错了,慕容桓拍拍她的头,起身走到她身后,开始帮她上药。
这次真的打重了,小丫头的臀上布满了青紫的檩子,有些地方还破了皮。
慕容桓怒气全消了,自责和心疼又涌了上来,小徒弟毕竟才四岁,这样的责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小心翼翼的给她上完药,解开了缚住她的仙索,叫她起来却不见她起身。
慕容桓俯身一看瞬间失笑,小徒弟竟然睡着了!再向外一看,才知道天已经不早了,便抱起慕容净夏送回了房间。
挨打上药时都可以睡着,自己这小徒弟,当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