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她会被罚得越惨。
八杯茶!看来师父被气得不轻,可是今天的事,慕容净夏真心觉得自己没错。
八杯茶,慕容桓放下了茶杯,对着跪着的小徒弟问:“你可知道你今日错在哪里?”
慕容净夏撇撇嘴,道:“巧了,净儿还真不知道。”
“还敢贫嘴!”慕容桓刚刚平息的火气又被慕容净夏激了起来。
慕容净夏也是一肚子火,不管不顾道:“明明就是那条软汗巾的错!”
“软汗巾?”慕容桓气得拍案而起:“那是你师姐,你怎敢给她起这种绰号?”
“是她先叫我净虾的!”
------时间跳回到三个时辰前------
慕容净夏走在从阿雪处回净华殿的路上,一路上碰到的弟子都对她毕恭毕敬,其实以前也是,只是以前是因为她是掌门弟子,现在是因为她是年龄最小的金仙。
不过,总有人例外。
“诶呀!”一颗石子飞过来,正中慕容净夏额头。
“小师妹不是修得金仙了吗?怎么警惕性这么差的?一颗小石子都躲不过?”一声嘲笑在耳边响起。
慕容净夏看过去,是萧染的关门弟子阮汉瑾,早她几百年入师门,是她师姐,两人基本没碰过面,慕容净夏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不过秉着绝不受气的原则,她回了一句:“偷袭非正派人士所为,师姐也不怕给师伯脸上抹黑。”
阮汉瑾被激怒,但毕竟人家是小师妹,于是还是用嘴对回去:“一颗小石子而已,怎的就算偷袭了?小师妹好牙尖嘴利,净夏,净虾才对。”
慕容净夏接着回:“虾又没牙,如何牙尖嘴利?要是解读名字的话,师姐得更好解,汗巾本来就是软的,所以软汗巾啊。”
接下来,两人一句不合句句不和,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当然,只得仙身的阮汉瑾怎么会是已成金仙的慕容净夏的对手,不到二十招,阮汉瑾便要落败了。
“净儿住手。”
“瑾儿放肆!”慕容桓和萧染同时出现,挡在俩徒弟之间。
“师父,师叔(师伯)。”俩徒弟在自家师父的怒目之下垂首而立。
然后,两人便被自家师父带回了家。
“为师教你法术,难道是让你与同门争强好胜?”慕容桓质问。慕容净夏不语,撇过脸不看慕容桓。
慕容桓强压火气,厉声道:“你可知道,同门之间私下斗法,按照门规应该如何处罚?”
慕容净夏继续没心没肺:“师父要是想让净儿知道,将净儿送去思过阁领罚就好了,不用费心去说。”
“你!”慕容桓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慕容净夏听见师父就说了一个字,之后又沉默了半天,心里又有些不安,抬头看过去,看见了师父铁青的脸,怒视着自己。
慕容净夏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试探着叫了一声:“师父?”
慕容桓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这就是你同师父说话的态度吗?”
听见慕容桓明显带有怒气的声音,慕容净夏终于后知后觉得害怕了:“师父,净儿知错了,净儿认错,师父别生气。”慕容净夏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得越来越低。
“知错?刚刚不是还不知呢吗?”听她说知错,慕容桓还是降了些火气。
“净儿同师父顶嘴是错,净儿认,可今天与软汗巾打架的事,净儿不觉有错。”
“仗着法术争强好胜就是错,给同门师姐起绰号也是错!”慕容桓厉声道。
“那也是她先挑起事端,没给我这小师妹带个好头。师父为何不去骂她?”慕容净夏道。
慕容桓道:“她是你师伯的弟子,应由你师伯管教。你是我的徒弟,为师自然是要管教你。”
慕容净夏还想反驳,又无话可说了,只是心中还是有气难平。
慕容桓问:“还想说什么?”
慕容净夏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没有理由了,还是认错比较实在:“净儿知错了,师父罚吧。”
慕容桓见她虽仍有些不服气,但还是认识到了错误,觉得很是欣慰,不过责罚还是免不了的。
于是挥手变出长凳和一块红木板子,命令道:“趴下,去衣。”
“啊,又要去衣啊!”慕容净夏到底还是大了些,尽管从小经常被慕容桓去衣责打,事后为她上药的也是师父本人,但还是,害羞啊!
不过看到师父严厉的眼神,慕容净夏认命的趴在长凳上,一咬牙,退了下衣,任由师父用仙索将她控制在长凳上,等着即将到来的责罚。
慕容桓给她缚好了仙索,便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在慕容净夏臀上。
“啊!”板子的威力比藤条大得多,加上慕容桓手下根本没留情,一下就使慕容净夏疼得大哭起来。
“啪啪啪”慕容桓手里的板子连续打下去,根本不给慕容净夏反应的时间。
“好疼,啊!师父饶了净儿吧,啊!别打了,师父,求您了!”慕容净夏终于反应过来,连连求饶。
慕容桓恍若未闻,一心一意用板子教训着小徒弟,下手毫不留情。
“师父别打了!”慕容净夏哭着,拼命想挣扎,双手一使力,竟挣脱出了仙索,护在了身后。
慕容桓一板子急急收住,好险,若那板子打到了她手上,她手骨都会断掉。
“手拿开。”慕容桓命令道。
慕容净夏哭道:“师父,净儿好疼,不要再打了。”
慕容桓没打算就此饶过她,也不多说,左手握住她的两只小手控制在腰间,道:“最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