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房屋地契,李隆基知道那都是杨玉用自己的嫁妆一点点的经营出来。谁知她就要出手了,李隆基心里气哼哼的想,她当着朕是什么了,想走就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杨玉满头黑线,人家虽然在宁王府上当差,可是也是皇族出身啊,自然看不起蝇营狗苟的算计生意了。她干笑几声,带着几分讨好的说:“谁叫我的人缘差呢,益州生活很舒适,但是毕竟不如长安洛阳这么繁华。这些人到那边总是要吃穿,住房子。手里没钱可就难了。我也不是叫三哥费心帮着我张罗出手,我的意思是放在你这里,等着买卖定下来,你只管把地契给他们就是了。”
“你全委托给我,就不担心我见财起意,吞没了你的东西吗?”李三哥忽然不仅逼近杨玉,对着她挑挑眉。
“任何人都能起贪心,但是三哥不会!你可不是那种看重钱财的人。”杨玉笑嘻嘻的摇摇头,她收起笑容,有些不舍的说:“这么多的地产和生意要出手,长安和洛阳只怕没有那个商贾能一下子接手这么大的摊子。三哥在宁王身边,长安和洛阳的人头熟,也帮着我宣传宣传,等着出手了,我给你辛苦费。要离开这里,真是舍不得。”
“何必要离开呢,这都是你的心血。别说长安洛阳的商贾了,就是全天下也没几个人能你的生意发扬光大。到了他们手里只会糟践你的心血。现在事情还没落定,为何要急着离开?是寿王受伤了,这世上怎么能有受害者忍气吞声,害人的洋洋得意的事情。寿王就不肯争一争吗?”李三哥一副为杨玉和李瑁抱不平的表情。
“若是以前,没准这会我家郎君已经气急败坏,暴跳如雷了。她他那里受过这个委屈呢。现在他只担心惠妃娘娘,伤心不能在圣人和娘娘跟前尽孝,在家里独自担忧罢了。别说在外人面前了,就是当着府里奴婢们,也没露出来一点伤心。他是真的长大了。长大真是太不好玩了!”杨玉神色黯然,低声的说:“这个时候离开长安,也省的有朝一日被人赶出去。那个时候如同丧家之犬,不过给人做笑话罢了。”
杨玉成心在李三哥面前营造李瑁悲情形象,谁都知道李瑁和宁王关系好,因此李瑁也不好和宁王走动太频繁了。这个李三哥是宁王身边的人,借他的手正好。宁王知道了,皇帝也就知道了。哼,寿王识大体,没野心,大局为重。太子么,肯定是满腹怨言,甚至会怨恨诅咒李瑁。皇帝不瞎不聋,那个时候高下立判。
“太过分了,哪有这么恶心人的,你就是太好说话了——”谢阿蛮一脸怒气的冲进来,她没想到包厢里面除了杨玉还有人呢。阿蛮一愣,有些不还好意思的要退出去:“打搅你们了,你们先谈,我去后边看看。”
看着阿蛮的背影,李三哥皱着眉:“谢教习气呼呼的,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谁欺负你了?”谢阿蛮肯定是为了韦静好的事情为她抱不平呢,但是李三哥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