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就是小妹了。你别是在永巷里被关久了,自己脑子糊涂了。”杨钊没想到李林甫临死之前竟让给自己这么个东西,腋庭的通行腰牌。
本来李林甫的遗言是要把张良娣救出来,说她知道贵妃把柄,要杨钊借力把杨玉扳倒。但是杨钊拿着腰牌想了几天,最后决定还是把杨玉瑶救出来,什么扳倒贵妃,什么一雪前耻,都是李林甫那个老狐狸不甘心罢了,他想要杨家的人自相残杀,自己死也不放过贵妃。可惜杨钊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自己已经从流放之地回来了,干脆带着杨玉瑶远走高飞算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杨玉瑶被关的脑子出问题了。杨钊无奈苦笑了几声:“你们都是走火入魔了。她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只要圣人宠爱,她就是贵妃娘娘,没准还是未来天子之母呢!你以为我在永州做什么呢?我找到了白家的人,还有那个和她从小定亲的文白。结果,哼,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扭转乾坤了。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李相,在圣人跟前都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不要这样了,我算是对你有情有义了,冒着危险把你救出来。你做的那些事情,放在什么地方都是死罪!”
“你个窝囊废!我当初就是觉得你是个人物才肯和你相好。谁知竟然是我看错了!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我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它就能得到,我就是毁了,砸了也不能给她!我当初来长安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对劲。这个贵妃和小妹虽然是长相相似,但是言语举止,行为习惯完全不一样。你可以说她从小离开家,自然有些改变。但是她离开益州的时候也不小了,完全记事了。但是她似乎把益州一切事情都忘记了,而且只要提起来当年的事情,她都好像很不欢喜的样子,要立刻岔开话题!”杨玉瑶目光灼灼,就像是饿狼一样,她猛地站起来,扔掉手上吃一半的饼,在地上来回的走着:“我在永巷里把以前的事情和到长安之后的事情仔细想了无数遍,终于发现了破绽——她竟然不知道父亲是在牢里面去世的!她说父亲是在家病逝的!真是父亲不在那天,是她和大姐去牢房探视,是她亲眼看着父亲在牢房里面咽气!你说,那个做子女的能把自己的父亲临终的情形给记错了!”
杨钊端着热汤的手晃了晃,他竭力回想着,半天杨钊深吸一口气:“可是她是谁有什么关系?你可知道李林甫是怎么倒台的?他叫我去调查贵妃的隐私,结果圣人根本不在乎贵妃以前在益州曾经和白家定亲的事情。那个文白,就是当初和她定亲的人,大概率是死在她手上了。只要圣人宠爱在,她就无法撼动!”
“你别急啊,时还不到,自然是没办法。但是时候到了,看她还能得意几天。”杨玉瑶攥着拳头:“我先去找大姐,商量下!你去见安禄山,这个人是克制她的法宝!”
安禄山,杨玉躺在床上,心里却是很乱,李隆基对安禄山起疑心,但是安禄山掌握着平卢几十万的军队,不能轻易动手,不过他的好日子是到头了。可是没了安禄山谁知道会冒出什么安禄水,安禄江,病根子就在大唐军事布局和军队架构上,节度使可以征兵,还控制着军政大权,手里有钱有人,不造反都对不起自己手里的权利。
要怎么把兵权收回来——这才是问题关键!可是这太难了。李隆基不喜欢杨玉插手政务。而且这是关系着国家安危的军事改革,自己怎么伸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