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问,“你可不知道吗?咱们总管事身体不好,她休息了。对,要回扬州去!这边冬天太冷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到东宫找东宫的傅詹事。”一席话张弘靖心沉到底了!
那个杜仲就是靠着太子提拔上来,自己跑去这不是自讨没趣吗?张弘靖尴尬一笑:“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大总管可已经离开长安?我竟然没能去送她一送。”
“大管事早就走了,这会只怕已经离开洛阳了。”熟人看着张弘靖脸色不好,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舒服,我劝你不要和那个新来的别苗头。你还记得孙掌柜是怎么回事?他刚五十岁,就要告老回家?当初太子的意思是把自己的小舅子安置在长安分号,奈何娘子不同意,孙掌柜夹在中间难过,他是个狡猾的人干脆自己辞职了。毕竟人家是亲母子,今天闹的你死我活,明天依旧是亲亲热热的。我们不要惹事!”那个熟人嘱咐了张弘靖几句话急匆匆的走了。
娘子无法见到,没办法叫娘子知道自己的想法,东宫那边不能去——张弘靖在外面闲逛了很久,一直到了快要宵禁的时候才回到家里。
谁知早已经有人在家等着他了——陆氏钱庄长安分号的管事单守新,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呢:“张先生好忙啊,我可是等你一下午了!”
想起今天自己为什么和杜仲吵起来,张弘靖顿时警惕的盯着他,没好生气的说:“天晚了,有什么钱庄上的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杜仲那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只是人家会投胎罢了。谁叫我们没一个做太子妃奶娘的阿娘呢。我来是帮着你出气来的。只要你同意陆氏钱庄和恒泰的合并,我保证你坐上恒泰钱庄总管的位子。”单守新眼光灼灼,压低声音:“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是该吃点教训了。你也是个读书人,应该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