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低,因为她能够感觉得出来这里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了她的存在。
在烟灰缸落地之前,白瑾额头上被烟灰缸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殷红的血液就这么顺着白明诚的侧脸流了下来,染红了他的价格不菲的衬衣,他看着面前恼羞成怒的白老爷子白明诚,又重复了一遍他方才说过的话,“父亲,您说他是你的女儿?您这是迎来了第二春?到底是那个女的愿意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不会是图我们的家产吧。”
“白瑾。”白尚作为白瑾的哥哥,看着对面忍着怒意的白明诚,出言制止了白瑾。
其实也不能够怪白瑾会失态,他与白瑾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们的父亲白明诚的关爱,而就是这样一位父亲却突然有一天把一个小女孩领到他们的面前,跟他们说这是他们的妹妹,不仅白瑾接受不了,他这个已经拥有了两个与小女孩年纪差不多的儿子的父亲更是无法接受。
白明诚年岁大了,不过仅从外貌上是看不出来了,身体经受过灵力的洗礼,时间没有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记,他那双眼眸依旧是清明威严的,不怒而威,他用手指着白明诚,没有刻意用修为来镇压白瑾,“我再跟你说一遍,她是我的女儿,你们的妹妹,谁要是敢动她,老子一个去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