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泉浅更安静了,如同失了声。
“让你确定会场上开枪,杀害小泉纯一郎的不是藤田冲,而是和赤司家有关的是风间结衣被我的人带走前,给你的暗示。”
小泉浅苍白着脸,悲伤,“不是风间桑。”
曾经的爱人,现在却变得异常陌生。
昔日的承诺,美好全都被活生生的撕碎,一幕幕的破-碎在她的眼前。
赤司征十郎一怔,随即唇角轻勾,微笑道,“原来是我暴露了啊。”
“我不知道祖父和你们家有什么恩怨,但祖父已经不在了,我···我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小泉家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所以我想···我想我们已经两清了···”
“两清?”赤司征十郎轻笑,回味着这两个字。
轻飘飘地两个字那么简单的挑起他的怒火和即将冲破牢笼桎梏的理智。
就像看到那晚,她和藤田两个人熟稔美好的相处画面。
刺眼的让他只想要彻底毁了她。
“圣诞节那天晚上,给我···我寄照片的人是你吗?”小泉浅抬眸,努力地求证。
最后的希冀,明明已经摇摇欲坠了,还是拼命地想要留住一丝什么。
“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阿七。”
他得真心夸赞她两句。
不愧是小泉纯一郎的孙女。
小泉浅眼底的光彩逐渐黯淡下去,难过如同潮水般涌来,压抑,她喘不过气。
“我···”
喉咙里的话被堵塞,困难地吞咽了好久,才艰难的发出声音。
“我···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不要···不要再用我去伤害阿冲了~”
卑微的恳求。
“我们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小泉家的事情,和他无关···”
“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了~”
房间中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
小泉浅咚的一声被甩到床上,还懵懂的没反应过来,直到刚刚被解开的手铐,再次铐住了左手,另外一头牢牢的连接着床边栏杆。
条件反射式的用手肘撑起身体,却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姿势。
她抬起头,对上对方隐在黑暗中尤为明亮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赤司征十郎蔷薇红色的前发垂坠在半空,白皙细腻的皮肤即使在背光的暗处,也透着好看的光泽,“既然已经被你知道这么多,我是不是应该要杀人灭口?”
“阿征,我···”
“怎么不叫赤司君了?嗯?”赤司征十郎一手撑在她肩膀上方,一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拦在她的腰间。
小泉浅被压住双腿根本使不出反抗的力气,暧昧不已的姿势让她不合时宜的感受到了害羞的情绪,神情中又掺杂着不安,“别这样。”
赤司征十郎眉宇间全是隐不住的力气,声音确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不是你说想要换个地方的吗?”
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反问,却步步紧逼。
小泉浅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他,黑色的眸子微微皱缩,“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赤司征十郎仿佛被气急,捏着她的下巴,不怒反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和我分手?还是甩我一大笔财产,让我识趣的退出,然后和你的青梅竹马你侬我侬?”
“是不是我一直表现的太温和,所以才会让你错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人?”
“阿七,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你又是谁?招惹了我之后还想全身而退?我告诉你,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不是的···不是···我···”
小泉浅妄想用微薄的力量反驳,结结巴巴不成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赤司征十郎已经被她彻底的耗干了所有的耐心。
从她开口到现在,没有一句在他听来不是讽刺十足。
名为理智的神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断,疯狂如同冲破闸口的海水,夹杂着狂风暴雨,汹涌而来,不顾一切地想要她毁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底的怒火。
朱色的唇瓣滚烫着递给她的是可怕的温度,被迫张开的唇齿间,舌尖的交汇吓坏了小泉浅。
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那个噩梦晚上的开端。
刻骨的疼痛让她想要拼命踢腿,反抗,却被人牢牢地扣住了缠着丝带的右手手腕,手铐撞击栏杆,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清脆的刺耳。
小泉浅呜呜咽咽的承受着,紧闭的眼角渗出泪珠,却打动不了的对方。
“不···不要···阿征··”
“呜呜呜···”
“求··求你···”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两人相贴的唇边溢出。
小泉浅白皙娇嫩的肌肤渐渐被渡上一层暖色,白生生的小脸涨满了红潮,眼睫如鸦翼般微微抖着。
一颗颗圆润透明的液体,划过小巧秀气鼻梁砸落下来,多的几乎要湿透对方的袖口。
赤司征十郎如同看不见她的泪水一般,单手捏住了她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后颈,“哭什么?不是你求我的吗?既然想让放过藤田,那就等价交换,付出些什么吧?”
“呜呜呜~”小泉浅哭个不停,蜷缩着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将少年平整干净的衬衫抓出了褶皱。
“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赤司征十郎亲了亲她小巧白皙的耳廓,轻吐道,“真应该让藤田好好看看你现在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