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雪韵阁最近来了很多奇怪的人,都不是买布的?那他们是做什么的?” 秦州宁氏布行,自从和江景辰交锋吃了亏后,宁云飞一直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狠狠地教训一下江景辰为自己扳回一局。 只是这么久以来,宁云飞始终没有捉到江景辰的任何把柄。 不过,宁云飞并没有就此放弃,暗中派人一直盯着雪韵阁的梢。 负责跑腿的家伙,连忙冲宁云飞禀道:“回公子,小的在雪韵阁的门店外,一直盯了三天。每天都有一些奇怪的人出现,这些人来的时候,极少走正门进入,大多都是从雪韵阁的后门进去。” 宁云飞放下手中的茶盏,再次看了对方一眼:“你说的那些家伙进雪韵阁不买布,那他们都做什么?难不成每天排着队是给江景辰那小子敬茶问早的?” “具体小的不太清楚,但是那些人都是扛着大包小包来的,有的还拉着架子来的。他们进了雪韵阁后,都是东西放下空手出来,不过看每个人的脸上都笑眯眯的样子,好像跟捡着钱似的。” 宁云飞当场气地吼道:“以江景辰那家伙的脾性,绝对不会做些无用功。你不知道这些人做什么的,那你是猪脑子啊,你就不会找个机会过去打听一下。我给你说,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打听清楚,就别给我回来。” “小的记住了。” 翌日,雪韵阁开张,五名木工搬抬着最后几架织布机,东西搬进雪韵阁后院,与江景辰对接取了银两后,几名木工就高高兴兴地离开。 宁云飞派来的马仔杜力见状,连忙紧跟着几个木工走过去,挡住几人的去路。 “你们这是——” “几位大哥,看你们的样子,应该都是做工的人。兄弟我最近没了工作,也想找个活干,不知几位大哥,能否带带我,” 几位木工送了货,刚把钱拿到手,正一起有说有笑,商量着一会去哪里喝点小酒,看着拦住去路的家伙,便上下打量一下。 有人客气回道:“这街市上这么多活,你要是真的想赚钱的话,随便都能找个工干干,没必要跟着我们在一起。要是跟着我们,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杜力连忙笑着,再次拦住几人去路,双手合十拜托道;“几位大哥说笑了,这一条街上虽然做活的多,但小弟我的能力有限。我这几日连续蹲守在这里,一个活都没有接到,我看几位大哥这几天红光满面的肯定是有了什么好的营生,就带带小弟。” 看着几人面面相觑,杜力连忙再次开口道:“几位大哥放心,只要你们几位带带我,或者是给我指条路,等小弟领了月钱,一定请几位大哥喝酒吃肉,绝不含糊。” 领队的人嘿嘿一笑:“你要真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哥几个就带带你,不过刚开始的时候,你也只能当个学徒,这学徒平时也就是关你个两顿饭,做得好的话,月末可能会给你几个赏钱,当然这还要看你的本事了。” “多谢老哥,如果真的能月末拿到钱,我给老哥的酒菜里面多加两块肉。” “哈哈,小兄弟上道,走。” 一番奉承,杜力轻易地混进几人的队伍中。行走一路,眼看聊的差不多,杜力突然眼珠子一转道:“对了,我看几位老哥这几日,整天都是去那个雪韵阁。那明明是个布行,几位老哥都是木工,难道布行掌柜又改行了?” “你说的是那个江公子的布行?”带队的大哥笑道:“人家布行生意好得很,不然也不会找我们哥几个做木工。我们之所以这几天去呢,就是给他做了一些东西,今天则是最后一单,做完这一单后,就再也拿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 “做东西?做什么东西?”杜力忍不住追问道。 “织布机你见过吗?就是专门织布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人家布行生意会这么火,需要这么多织布机。甚至我还好奇,织布机织出来的这么多布,卖得完吗?” 杜力一愣,慌忙问道:“哥几个一共给雪韵阁做了多少织布机?” “小百个吧,你小子要是运气再好一点,提前几天找到我们,或许还——” 没等那几个木工把话说完,杜力直接转身就跑。 “唉,这小子怎么突然跑了?他不说要找活,跟着我们哥几个干的吗?这跑啥呢?” 几个木工望着杜力逐渐跑远的身影面面相觑:“我们这是等他还是不等啊?” 杜力一口气跑回自家布行,对着宁云飞就禀报说道:“公子,小的已经打听出一些消息了。江景辰前些日子找了城中一些木工,出了一大笔钱,做了近百十台织布机。” 宁云飞听后,顿时皱起眉头道:“你说什么?增加了将近一百台织布机?这江景辰是疯了吧?这么多织布机他想干嘛?当柴火烧吗?” 杜力提醒道:“公子,如果真的是这么多台织布机的话,那雪韵阁的院子也放不下啊,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 “不对,虽然我和江景辰接触不多,但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家伙精明得狠,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打算。你这几天给我盯紧了,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报给我。” “是,公子。” 几日后。 雪韵阁布行打烊,夏荷在后院伙房做了一些菜品。 “哎呀,自从夏荷来了之后,这小院子就热闹多了,而且每天一日三餐也有了着落。”看着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