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话音落下,全场震惊。 “万两?” 段玉恒脸色苍白地望着江景辰,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春生和陆秋塘两人,更是紧握拳头,恨得牙痒痒。 “大哥,这个江景辰到底赚了多少银两,你我两房布行就算是经营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银。他倒是大方,出手就是万两钱银,平日里也不知道帮衬一下我们两房。” 管家迟疑少许,看了看一旁的曹桓,连忙望向江景辰,再次询问道:“请恕老奴耳背,刚才未能听清公子所言,公子说的可是万两银钱?” 江景辰微微一笑,再次点头道:“曹管家没有听错,我说的就是捐资一万两。” “好!江公子年少有为,不仅擅长商道,更有如此怜惜情怀,为那些流落秦州难民捐资万两白银,曹某在这里替那些百姓们谢过江公子。” 再次确认江景辰所报数额,曹桓一声叫好,当即起身对着江景辰拱手称赞。 江景辰连忙回身施礼:“曹知州客气了,江景辰之前家道中落,流落至秦州后,得以有了今日宽裕。可以说秦州是我重生之地,得此大恩江景辰不敢忘怀,理当出资重金以报恩惠。” “江公子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秦州之楷模。” 随后一番闲谈,所有商户也都散去,江景辰却留在最后。 “江公子可是还有其他事?” 看着江景辰留下,曹桓忍不住问道。 江景辰施礼道:“回曹知州,江某不才,想要在流民一事询问大人。” 曹桓连忙为江景辰让座道:“哦?江公子有何高见,可随意讲来。” 江景辰开口道:“这些难民流落秦州,每日挨饿受冻等待施舍,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景辰不才,觉得应当给他们安排合适劳务,让他们能够自己动手,方能解决饥饿寒冷问题。” 曹桓听后略微沉思:“江公子所虑我也想到过,只不过涌入秦州的难民实在是太多,就算秦州所有商户分配数额,也难以将这些难民消化掉。” “大人,江某不才,有一个小小建议,不知可行否。” “快快讲来。” 江景辰说道:“大人刚才说,入秦州难民约万人而计。以秦州城内状况,难以免费资助这些难民。大人不如对这些难民进行划分,以户籍为单位,在城外为他们开垦荒地,纳户为村,帮助他们自力更生重建家园。” “纳户为村?” “秦州下属村多分布在东部和北部区域,江某之前外出经商,看到秦州城外南部和东南方向虽大片荒地,但那里土质肥沃,又临水域,很适合开荒种地。只要大人下令派人帮扶,只要数月就可以让这些人重建家园。” “这可是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若任由万人流民坐等接济,就算秦州富饶也有被吃空一日。若是大人为他们开荒建设新家,那秋收岁末,他们就可以熬过饥寒。甚至只要不出现天灾,这万人可为秦州缴纳不少税赋,这对大人和朝廷都是一大功绩。” 江景辰这番话瞬间说到重点,更说到曹桓心坎上。 就算曹桓心系百姓,但也是朝廷官员,自然也想立下丰功伟绩。倘若真的接纳一万百姓,以后每年所收税赋也不是小数目,圣上得知必定龙颜大悦。 “万民开垦荒种,秦州必定粮食大产秋收,如此一来秦州将不再为米粮担忧。就算是前方战乱祸至,凭借几年秋收之力,只要加以调控储备,也可撑得过数年。届时时机成熟,便是大人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看着曹桓心动,江景辰再次提声道。 “好一个万人开荒,粮食大产,没想到江公子不光擅长商道,更懂得为民治州之道,难怪李大学士如此看好江公子。” 江景辰趁机说道:“曹知州过奖了,若是知州愿意,江景辰愿意捐赠米粮谷种千石,以及锄头耕具千副,助大人解决秦州流民之事。只是希望秋收日成时,大人能允许我可优先收取一两村户粮物。” “江公子才出钱银万两,如今又捐赠千石谷种和耕具,曹某已不知如何答谢。至于公子所愿这个无妨,别说是一两村户,我准许新村之四,为公子可优先收取。” “多谢大人。” “好了,此时我会连同府衙之人商议决策,派遣人员统计流民人数进行户籍划分,然后出城规划村落。等一切就绪,我派人与公子衔接,争取早日将此事落成。” “那江某静等大人音讯,告辞!” 事成之后,江景辰心情大好,离开曹府就准备返回。 捐资万两,和出资帮助秦州安顿难民,前后所花费银两越两万银钱。虽然看似数额巨大,但对江景辰来说,百利无害。 “哎,妹婿,你可出来了,我们两个在这里等你许久了。” 江景辰前脚刚走出曹知州府衙,便被藏身街道的陆春生和陆秋塘拦住去路道。 看着两人脸色古怪的样子,江景辰端起一丝笑意:“嗯,两位哥哥等我,是有什么要事?” 陆春生与陆秋塘相互一对视,连忙笑着说道:“妹婿,看你这话说的,你和我妹妹成亲,我们便是一家人,难道我们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陆秋塘也补充说道:“对对对,大哥说的有道理,我们是一家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