諌烤鸭?” 掌柜一脸为难道:“之前有些剩下的鸭肉,我拿在家中有蒸烤过,只是蒸烤后感觉味道一般,所以就放弃了,如果这位客官需要,我可以学。” 看得出来,掌柜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知己老板,自然是不愿意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江景辰又拿出五两银交给对方说道:“你先帮我把这一锅鸭汤送至城东的江家,另外这五两银子,作为我们合作的定金。这几天我就会找人寻找店铺,只要盘下店铺,我们就正式开始合作。如果你对附近的酒楼熟悉,也可以与我交谈,我来负责盘店。” “多谢老板,我一定好好跟你做。” “我叫江景辰,现在我们是合伙人,我还不知你如何称呼?” 掌柜一听愣住道:“江景辰?莫不是那个雪韵阁的老板?” “你认识我?” 掌柜顿时喜道:“江公子的雪韵阁火遍整个秦州,谁人不知江公子大名。而且公子之前于城门处施舍米粮,我家中当时困难,还领过热粥呢。哦,对了,我大名叫全聚福,公子可以叫我阿福。” “全聚福?这么巧?” 阿福不好意思道:“我家中贫困,家人给我起这个名字,希望我能积聚所有福气,难道江公子有熟人叫这个名字?” “没有,只是碰巧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阿福。” “多谢公子!” 石宁押运着所有衣服奔赴京城,顺利交接货物之后,就立即带人返回。 此时秦州总捕头耿虎,带着城内捕快四处搜索失窃的京城禁军服饰,一直追查许久,才在一座山上废弃的寺庙里找到逃窜的强盗,经过一番打斗抓捕几人,盗贼的二当家贾宽和三当家贾兴再次趁乱逃走。 同时,还在寺庙中搜查到两车货物,共计一万余套。 耿虎立即让人把东西带回去,让江景辰确认是否失窃的物件,同时把抓捕的几名盗贼也带回去审讯。 看到失窃的衣物,江景辰令人进行了清点,一共一万六千套。 江景辰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以说找回这么多衣物,那等于是追回了万两白银,当即喜道:“多谢耿兄,这些正是我雪韵阁被抢的衣物。” 耿虎歉意道:“我记得当时雪韵阁被抢两万套服饰,如今这里只有一万余套,弟兄们在那破旧的寺庙里好一番搜索,始终没有找到剩下的四千套失窃的衣物。不过请江公子放心,我们有抓到几名强盗,经过一番审讯,他们说有些衣服销售给一些黑市,我已经派人去追缴,另有一些服饰,被陇州一个姓崔地买走了。” “耿兄快别这么说,如果不是诸位兄弟们全力以赴,那这一万多套服饰就无法追回,诸位兄弟真是辛苦了。这些银两还请拿去,就当是我请诸位兄弟喝酒钱。”说着,江景辰拿出一个钱袋子,里面足足百两银钱。 耿虎见状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回绝道:“江公子,你这太客气了,如此重礼,我等怎么敢收。” “耿兄若是拒绝,那就是见外了,或者是耿兄看不起江某人。” “我等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只是这钱太多了,弟兄们不敢拿啊!” 炎朝律例十分严禁,尤其是对于官员行贿一事那可是重罪。平时捕快行事,小恩小惠的碎银还算能承受,这次江景辰出手百两银钱,让耿虎等在场众人为难了。 江景辰连忙解释说道:“原本这件事公开的话,那耿兄等诸位就是追回被盗窃的京城禁军服饰,但这件事如果公开的话,那凤鸣府知府大人和秦州知州大人就要因秦州盗贼和禁军服饰被劫一事而受罚,所以只能委屈诸位兄弟隐瞒功劳,让江某以这种赏金代为补贴了。若是诸位兄弟不肯接受,那江某心中惭愧,就连曹知府也难以言语了。” 有了这一番解说,耿虎等人再次面露难色,最终还是将钱银收下。 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银两,众人纷纷朝着江景辰拜去:“弟兄们多谢江公子了,还请江公子放心,流于黑市的那些衣物,只要在秦州,我们一定会一件不少追回。至于逃走的二当家和三当家,我们也会全力追捕,争取早日将他们绳之以法。” “有劳了。” 接下来几天,耿虎直接出动数百名捕快,席卷搜查整个秦州黑市,将所有流于市面上的禁军服饰全部追回,总计两千余套。如此一来,剩下的一千余套禁军服饰无法找到。 “说,你们二当家和三当家带着你们,拿着货物,究竟去见了陇州的谁?剩下的衣服,你们又带去了哪里?” 秦州监牢,耿虎亲自审讯那几名在破庙里抓获的强盗。 受审的强盗一脸哭诉道:“大人,我们知道的都说了,我们只知道那个家伙姓崔,是陇州经商的人。原本他答应许诺我们千两银钱,结果到了地方那家伙又反悔了,还想黑吃黑。于是二当家和三当家就带着我们拉着货物跑了。还被那家伙趁机抢走了几箱子货物,至于他们拉去做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陇州崔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连京城禁军的衣服也敢抢夺。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耿虎虽为总捕,但也只是秦州捕头,无法前往陇州执行。除非等到石宁回来,让石宁以凤鸣府都监身份,可以带队在整个凤鸣府执法,那就能问罪陇州崔氏。 与此同时,江景辰也在东市和西市的交界处,找到一家转让的酒楼。酒楼因为平时生意冷清,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