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排查出来。 “虎哥,我们查到了,就在东市的一家酒楼,确实来了一个形象可疑的人,根据店家小二的描述,那人带着斗笠,全身黑束,住进店里要了一点小酒和饭菜后,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 耿虎一听,连忙问道:“什么酒楼?” “是叫心悦酒楼,就是在东市雪韵阁布行斜对面的酒楼。” “雪韵阁?”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耿虎不由得一愣,本能地升起一丝警觉之心。 “虎哥,你的意思是担心,那个御史台的家伙,是冲雪韵阁来的?这应该不会是吧,雪韵阁的东家江景辰,虽说升了个八品官身,但也是个闲职,平日里根本就没什么职务。就算朝廷中有人想要弹劾他,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啊。” 耿虎眉头紧锁:“不可大意,你们想啊,前几天时间,江兄弟他们刚运送衣物去往京城回来没几天,紧接着这京城御史台的人就来了。如果是正常巡查,那他应该直接手持文书去见知州大人,而不是躲进酒楼里。” “虎哥说得有道理,按理说御史台的人来了,就是我们知州大人也要见拜。但是他却躲在酒楼里,而且还配备大刀,这样的打扮看起来也不像是御史台的人啊。” “那虎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们先回去,我去查看一下。” 耿虎说完,在附近转悠了一下,然后就摸进了雪韵阁布行里。耿虎一出现,布行里的伙计们就上来打招呼道:“耿捕头,您来了,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耿虎问道:“江老弟来了吗?帮他把他叫出来,我有要事找他。” 店内伙计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耿捕头。这些日子,我们家小姐就要生了,现在是冬季,店里也不是很忙碌,东家他今天就没来,好像是在家中陪伴小姐。” 耿虎一听,连忙点头:“好,我直接去家里寻他。” 话落,耿虎立即走出雪韵阁,以一副悠哉的姿态向着远处走去。在走出街道的视野中后,耿虎突然拔腿飞奔,予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城东的方向奔去,一口气就奔到江景辰院落门前。 江景辰府苑门前的下人,一看到耿虎来了,连忙上前问候道:“虎爷,您怎么来了?” 耿虎询问道:“我有要事找你家公子,他是否在家中?” “虎爷你来得正好,我家老爷他刚买完东西回来,这前脚刚进门,虎爷你就来了。还请虎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通传。” 说着,门外下人立即跑进屋中向江景辰禀报:“老爷,秦州总捕头虎爷来了,现在就在屋外,说是有要事要找您。” “耿兄?赶快让他进来。” 说着,江景辰放下东西,跟随对方一同向着门外走去,一见到耿虎,江景辰连忙上前握住耿虎的手道:“耿兄,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赶快屋里坐。” 耿虎一挥手,驱散周围下人,然后拉着江景辰就走到庭院隐秘处,左右看了看,一脸谨慎道:“江老弟,我且问你,你在京城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京城的罪人?” “比如御史台?” 听着耿虎的话,江景辰思绪了半晌,忍不住说道:“耿兄说的莫非是御史中丞秦晖?” 耿虎心中一惊,脱口道:“江老弟难道得罪他?” “耿兄对他很了解?” “哼,那家伙就是一个奸臣坏象,别说是我,整个炎朝天下,有谁不知道那厮。”回过神来,耿虎望着江景辰,一脸担心道:“只是景辰兄弟,你怎么会得罪那个家伙?” 于是江景辰便把事情的前后缘由,简单的告诉了耿虎。说完之后,看着耿虎丧气的样子,忍不住追问道:“耿兄为何突然找我问起此事?难道是他找到秦州来了?” 耿虎连忙说道:“刚才城门处的弟兄们,发现一个形象可疑的家伙,经过盘问之后,对方拿出了御史台的令牌。要知道,我秦州多年没事,今日御史台突然来人,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在一路追寻之后,发现那个家伙,居然躲在你们雪韵阁对面的酒楼里,我凭借多年侦办的经验,判断对方就是冲着你雪韵阁来的,没想到果真如此。” 江景辰反过来劝说耿虎道:“耿兄能如此为兄弟担心,这种情谊,让兄弟感激不尽。不过耿兄不用担心,兄弟我做生意讲究诚信,而且我的官职也是圣上亲封,我没有任何违纪事情,想那家伙调查无果后,也就会离开了。” “这就奇了怪了,按理说我也觉得御史台对你没什么好查的。不过对方千里迢迢来到秦州,该不会就是为了看看你雪韵阁吧。” “耿兄,你说守城弟兄们说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耿虎想了想说道:“模样到没有瞧仔细,只知道那人一副小眼,戴着斗笠,一身黑装,腰间别着一把大刀。” “大刀?黑装?”江景辰一惊。 “景辰兄弟认识此人?” “就是他在京城对我行刺,若非是石都监及时赶到,只怕兄弟我就是尸体一具。” 耿虎顿时惊道:“什么?这货好大的胆子,就算御史台也不敢明着当街行凶,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 江景辰一愣,忍不住脱口问道:“耿兄的意思是,这家伙不是真正的御史台的人?” “虽然为兄不是官身,但凭借我多年办案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