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场所有人都为江景辰鼓掌欢呼的样子,孔列咬着牙怒道:“这才比过一首诗,我们再来,我就不信你还能接得上。” 听着孔列那不服输的样子,全场学子也来了兴趣,一起呼喊道:“江学正别怕他,继续跟他对诗。” “就是,有江学正出马,绝对没有问题。” “就凭借江学正刚才的诗文,绝对能够称之为炎朝之最!” 孔列见状一拍手喝止所有人噤声,然后准备开口。 “等一下!” 眼看孔列就要张口就来,江景辰突然开口打断,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向江景辰。 孔列见状连忙说道:“怎么?你才赢了两场就开始得意,不敢与我继续对下去?” 江景辰微微一笑道:“刚才的两首诗都是你先出题,为了公平,这一次该由我来出题,你来对诗!” 孔列一愣,随即咬着牙说道:“没问题。” 江景辰迟疑了许久,脑海飞速旋转,只想如何寻找合适的诗词,能够一举将眼前这个孔列拿下,令其无言以对。 就在所有人都急不可待时,忽见江景辰眼前一亮,深吸一口气,扬天吟道: 炎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名臣飞将在,不教金辽度阴山。 江景辰这回毫不客气,一番长诗出口,顿时惊得全场震惊,似乎就连呼吸声也停止,只有透过大门吹进来的寒风。 江景辰在背诵这个诗文时,刻意修改了几个词,把秦时改为当庭炎朝,又把但使龙城飞将在,改为名臣飞将,意欲如果炎朝的文武将臣能够上下齐心,绝不会让大金和东辽来犯。 言下之意也正是讽刺探花孔列,秦州隶属凤鸣府之州,而凤鸣府每年都要抵御不同的敌人,当以大金和东辽两大敌军最强,除此之外还有西夏。 而在整个凤鸣府路上下陷入抵御强大的敌军时,秦州的百姓们有的不光为了生活,还要为上下一心抵御战事而付出,也因此秦州的学子,要远比其他州城学子辛苦,当今探花却假借以文会友来嘲笑秦州寒门学子。 少许过后,李霖站起身道:“此诗句气势豪迈、铿锵有力,融会我凤鸣秦州实景,抒发了镇北厢军将士们和我凤鸣府路所有百姓们巩固镇北的愿望和保家卫国的壮志之心,此等诗文真是有气魄啊。” 李霖一番称赞后,立即博得全场所有学子的拍手称赞,这样的诗文放眼整个炎朝,那肯定是绝佳之作。 更为要命的是,江景辰这首诗词一出,顿时让探花孔列傻眼了,当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站在那里左思右想,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 等待半天后,江景辰笑着问道:“孔探花,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对不出的诗词了吧?” 被江景辰的这样逼问后,孔列顿时陷入一阵尴尬之中,瞅了瞅四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当今探花被江景辰的诗文逼得无言以对,现场所有秦州学子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孔列脸面丢下,顿时倍感恼怒,冲着江景辰吼道:“江景辰你不过是一个秦州学正,只是碰巧在诗文上占了上风,你不要太过嚣张。” 江景辰摇头苦笑道:“啧啧啧,看来这是输不起了。” 孔列怒道:“有本事我们比别的,我看你还能不能赢我。” “你想比什么?”江景辰一脸无语道。 孔列指着江景辰道:“比书法文字。” 江景辰听后有些无奈:“我确实不擅长书法文字,这点也无须和你比,毕竟我没有理由以自己的短处应比你的长处,这等于自我羞辱。” 看到江景辰放弃,孔列当即忍不住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堂堂学正,就让连和我比试书法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孔列如此嚣张的样子,现场所有学子都为江景辰打抱不平,毕竟人无完人,不可能所有人都能擅自精通各种事物。 “说是以诗会友,结果改成比试大会,现在输给我们学正,就想耍赖换成比赛书法。” “是啊,看来堂堂新科探花也有输不起的时候。” “原本我还想目睹探花风采,结果却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之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孔列当即气得七窍生烟:“你们竟敢侮辱当今探花,真是好大的胆子——” 眼看事态就要朝着极端的方向发展,江景辰连忙摆手劝说道:“好了,大家不要争执了,毕竟来者是客。反正赢了也没有什么,就当做是娱乐,让大家见见世面。” 说完,江景辰对着孔列微微笑道:“听闻孔探花诗词和书法双绝,但江某人确实不太擅长书法,若是和你比了,就算孔探花胜了,也只怕是胜之不武。如果孔探花要是愿意和我比赛绘画,我倒是可以一试。” 孔列听后嘴角一扬:“江学正当真敢和我比字画?” 江景辰淡淡道:“是的,鄙人小时候闲暇无事画过一些东西,但是这字嘛,就不堪入目了。” 孔列不给江景辰反悔的机会,当即冲着顾清芬说道:“好,既然江学正想要比画,那我们就在比一下。东家,在台上准备桌子,然后备好笔墨。” 顾清芬连忙招手道:“好了,孔探花稍等,我这就让人准备。” 说着,孔列和顾清芬一起下楼,站在台子中央,左右下人连忙搬来桌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