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岳修来到江景辰给自己布置的房屋,看着里面干净的一幕,岳修整个愣住,尤其是摸着那舒软厚实的棉衣、被褥和床榻,岳修的眼睛瞬间湿润。只不过在看到桌上摆放的几本书籍后,岳修只感觉热血沸腾。 冲着江景辰便是拱手一拜:“学正今日之恩,岳修没齿难忘,岳修一定奋发求学,以报学正之恩。” 江景辰连忙摆手道:“岳修不必这么客气,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岳修微愣。 只听江景辰开口说道:“我之所以愿意这样帮你,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你看我有生意和家人牵绊,而且我也不会武功,没法上战场征战立功。但我内心里却有一腔热血,想要为炎朝做点什么,看到你之后,我变相用我的能力帮你,也算是帮我自己完成心愿。” 岳修再次拜道:“原来如此,学正有此之心,也是国之幸事,岳修定当加倍努力,连同学正那份一起效之国家。” “这几日你先休息,等到时间成熟,我会带你一起去见知州,商谈让你入军之事。” “多谢!” 数日后,石宁办事回来,刚入秦州就听到秦州上下都在议论当日谈论诗文和作画一事。 石宁一听自己的兄弟,当众挫败新科探花,忍不住大喜连忙跑来江景辰府中祝贺。 江景辰就是一直在等石宁,要知道石宁可是凤鸣府都监。 炎朝有多路都监,其中京城都监权利最盛。 京城禁军人数远比各州府路人数多,京城都监,就是掌管京城禁军的屯戍、训练和边防事物。州府的都监,掌管本城厢军的屯驻、训练、军器和差役等事务。 江景辰与石宁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便对石宁开口说道:“石兄,你来的正好,恰巧我有一事想要请石兄你帮忙。” 石宁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拍了一把江景辰的肩膀道:“看你这话说的,你我兄弟二人有过共患难之事,有什么事只管开口,哪里来得这么生分。说吧,什么事?” 江景辰咧嘴一笑道:“不瞒石兄你说,我新结交一位兄弟,其人武姿卓绝,而且颇为忠义耿正,一心想要投军报效国门,所以我想请石兄帮忙引荐一下,暂时给他某个职务,让他兴练一组新军。” 石宁当即说道:“能都景辰兄弟你认可之人,那他一定有些能耐。再说凭借你和诸位大人的关系,直接让他投军即可,无须经过我之手啊。” 江景辰见状,只好将岳修之前在南部从军的遭遇说了一遍,石宁听后有些微怒:“这些家伙,简直就应该碎尸万段。不过,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按理说兄弟的要求没得问题,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能否让我先见上一面,毕竟你也知道军中职务和地方捕役职务不同。” “石兄说的是,我这就去请岳修。” 说着,江景辰带着石宁一起来到岳修所在的房间。 “岳修,这位就是我之前给你提起的凤鸣府都监石宁,也是我的结拜义兄。” 岳修一听,连忙冲着石宁拱手拜道:“岳修见过石都监。” 石宁趁机打量了一下岳修,笑着道:“既然是景辰兄弟的兄弟,那就是我石宁的兄弟,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岳修再次施礼,石宁却看向江景辰,低声道:“景辰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这位兄弟看起来明明一个书生模样,你让我带着他进营中训练,这岂不是会让人笑话?” 听着石宁的话,江景辰微微一笑,提议道:“不然,由石兄出手和岳修过过招,比划一下?” 石宁听后点了点头:“好,只要他能在我手中走过五招,我就带他入营。” 江景辰嘴角难掩坏笑,强忍之后,拍了拍岳修的肩膀道:“岳修,一会好好表现,这是你的机会,一定要让石都监满意才是。” 通过几日的交谈,岳修已经明白江景辰话中含义,冲着石宁拱手一拜:“请石都监赐教。” 石宁看了一眼院落,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那就在这里吧,我们点到为止。” 说着,石宁摆出一副架势,但见岳修却是悠哉地站在那里不为所动,石宁顿时眉头一皱,显得有些怒气。 “看招!” 就算岳修是江景辰的新拜兄弟,但见其人这么随意,石宁也想趁机教训一下,直接一个飞龙跨步袭向岳修。 虽说石宁的攻击速度迅敏,但在逼近岳修身前时候,岳修只是往后退了半步,立即身形马步稳住,双手更是形成猛虎之势,一把扣住石宁的攻击,令石宁再难动弹分毫。 “什么?” 自己强有力的一击,就这样被岳修给破了,这让石宁大吃一惊,刚想回转招式反击,却发现岳修已经抢先一步出手,直接双手擒住自己的右臂,直接一个过肩摔,石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背部着地。 不过,岳修将石宁摔翻过去时,刻意控制好了力道,让石宁背部稳定落地,并没有过度提高力量,所以石宁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能将力量如此收放自如,而且还是控制自己这个成人壮丁之力,石宁顿时对岳修的武艺倍感吃惊,整个人当场愣住。 岳修连忙冲石宁拱手一拜:“石都监承让了。” 一旁的江景辰见状,强忍笑意问道:“石兄,我的这位兄弟武艺是否可行?” 石宁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