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鬼天气,今天的风沙好像特别大,刮了半天也没见停止。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万一那些奴隶受伤病倒死掉,我们就会损失劳力,耽误后面的进度。” 就在岳修三人潜入进来没多久,就听见周围一处城墙角落下,有几个监工模样的家伙,小声地交谈着。 其中一个家伙,连忙开口说道:“这个恐怕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必须要和王都监商议一下,不然惹怒了王都监,只怕是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这鬼日子风沙天气,要比前些日子的风沙来的大一些,被说是那些奴隶们受不了,就连我们也受不住啊。” 两人一商议,就结伴朝着一处屋子走去。 只见里面正坐着一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小菜,显得好不惬意。 看到来了两个家伙,那人忍不住冷哼道:“你们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们监工那些奴隶干活修缮城墙的吗?” 其中一人,连忙禀道:“回王都监的话,外面的风沙越来越大了,简直就如同刀割一般,人站在外面根本就立不住,我担心若是继续下去的话,会有很多奴隶吃不消的。” “砰!” 王琦听后,当场将手中的杯盏砸在地上,骂咧咧道:“你们两个家伙,可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用得着你们来关心那些奴隶的死活吗?他们能为我西夏卖命,那是他们的福气。这卓啰城墙一日修缮不好,就一日就有危险。若是炎朝大军知道我们城墙毁坏一事,趁机攻打,我们所有人都要倒霉。” 其中一个家伙连忙说道:“王都监息怒,我等绝非敢偷懒。只是因为今日的风沙实在太大,就好像是那天上刮来的刀子一样,弄得人皮肤上生疼。我是担心那些奴隶,要是因为这鬼天气死的死、伤的伤,那岂不是更加耽误进度。” 另一个家伙也连忙说道:“就是啊王都监,前两日的风沙,导致房屋倒塌,城墙瘫倒的时候,还砸死了几十个奴隶,而且还有一些奴隶病死,就耽误了不少工期。不然今日就暂且到这里,等风沙一过,再让他们每日多干一个时辰。” 听到两个人的话后,王琦愣了一下,一边啃食着手中的肉骨头,点了点头道:“那好,就按照你们两个家伙说的,先把奴隶都关起来,让他们也休息一下,等风沙天气过后,你们给我好好监督这些奴隶干活。” “多谢王都监。” 得到应许后,两人立即返回去,拿着鞭子在半空中舞动,驱赶着那些奴隶。 “啪!” 鞭子一声响,当即一个家伙,就破口大骂道:“今天风沙太大,老子心疼你们,放下手中的活,都给滚回牢笼里去。谁要敢慢了,小心吃鞭子。” 一听说休息,所有奴隶都高兴不一样,慌慌张张地望着牢笼里跑去,岳修、徐青和薛星三人见状,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跟着那些奴隶,一起钻进牢笼里。 所谓奴隶的休息地,不过是由四个牢笼组成,每个牢笼里都关押在数百人。所有人都挤在一起,勉强能够坐下来。牢笼是用木头制成,就算是奴隶回到牢笼中,也难以抵挡恶劣的风沙。 有人忍不住叹气道:“这鬼天气,就算我们回来,也还是免不了受风沙之苦。” 周围立即有人劝道:“你就少说两句抱怨的话吧,莫要被那王都监听到,不然又要动怒打我们鞭子。” 听到那人的话,抱怨的年轻人立即闭上嘴巴。 一旁的岳修见到这一幕,连忙忍不住问道:“这位老先生,敢问那个王都监叫什么名字?” 老者看了岳修一眼,忍不住心中起疑道:“看你小子脸生的样子,应该是新来的吧。” 岳修连忙假装点头道:“嗯,我是前些日子被抓来的,在这里做了两天活,对这里什么都不知晓。” 老者再次望了岳修一眼,无奈地摇头道:“你这么年轻就被抓来,只怕是要和我一样,被关押在这里一辈子了。不过看你小子有礼貌,我就给你提个醒,到了这里,话不要多说,做事不要慢,平时走路不要抬头直视。至于那个王都监,是卓啰城的都监王琦,为人出奇狠辣。” “王琦?” 岳修默默地记住这个名字。 西夏原本还是自前朝以来到炎朝,都是统一领地,主要归属汉人管辖。直到炎朝时期,北部区域频繁遭到东辽入侵,导致没有兵力、人手和精力去监管西夏,以至于西夏趁势脱离炎朝掌控,自立建国为西夏。 而西夏之地区域地势复杂,居住生活人群的番族也比较乱。主要有三大部分构成:一是居住在该区域的党项羌族;二是居住在这里的党项人;三就是居住在河西和陇右地区的汉人,这些人最初是在西夏归属炎朝时,来这里执掌西夏为官,或者是经商的人。 虽然西夏自立王朝,但也尊从有德有才华之人,也十分清楚炎朝有许多有能耐之士,所以建立西夏后,并没有对这些在西夏领土的汉人动手。而是广招他们为官,或者是与他们进行经商,从而发展西夏商业、农业和各资产业。 就是因为这些党项和汉人,构成了西夏复杂的群体。 西夏建立后,以拓跋、刘、王、李、贺、野利、多仁为主要姓氏。 “我们现在如何?” 在牢笼里,岳修三人趁机观察周围的情形,少许之后薛星轻声问道。 岳修轻声道:“看这会风沙的样子,应该是逐渐弱了,我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