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来人报上姓名?” 忽然,城门楼上出现一伙人,带头之人看了一眼 江景辰连忙冲着城门楼上拱手一拜道:“圣上新封京北国子监祭酒江景辰,之前我和诸位打过交道,厢军服饰和手套,就是出自我雪韵阁。” 城楼上人再次问道:“阁下能否证明身份乎?” 江景辰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自己手中的令牌,城门楼上立即放下一个篮子,让江景辰把令牌放进去,城门楼上的人经过检验之后,确定东西属实。然后再次看了一下 潘德飞身边一人,连忙拱手道:“将军,此人确实是江景辰,之前末将见过此人。” “开城门!” 话落。 “吱嘎!” 只见城门打开少许,江景辰带着人马立即走进城中。随行进来的十余人后,刚入城中立即被周围的军士围着,一个个小心谨慎防备。 随后,只见刚入城中的马匹,全部都只是战马,并未见到其他人。 此时,城门楼上的人也在左右军士的护卫下,走下城门楼。 为首之人看了江景辰一眼,露出一丝笑意道:“阁下就是传闻中的秦州第一布行江景辰?那个以诗文作画大败新科探花的江学者。” 江景辰顿时一脸不好意思道:“这位将军真是过赞了,江某不过是耍了一点小聪明而已,不足挂齿。” “哈哈哈!” 江景辰看着面前的人,一身铠甲裹身,但此刻却面带慈祥微笑,忍不住拱手拜道:“敢问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老夫潘德飞。” “原来是潘将军,我等崇拜潘将军已久,还请将军受我等一拜。” 江景辰顿时心中一激动,连忙带领身后几人,上前冲着潘德飞拱手拜去。 “呵呵,不用客气,老夫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将士们齐心协力的结果。只是——” 说着,潘德飞看了一眼江景辰身后带来的千余马匹,忍不住再次好奇问道:“只是老夫有些迷惑,既然圣上封你为京北国子监祭酒,那你理应在国子监教学才是,为何跑到我这镇北军找那个,而且还带来这么多马匹。” 江景辰微微一笑道:“潘将军可否知道,江某之前在西夏所行之事?” 潘德飞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江祭酒勇武,凭借少许兵马,计夺西夏卓啰城,此举让我朝军心大震,就连我镇北守军们得知也是士气大震。没想到江祭不过才华横溢,就连在军事谋略上也颇有造诣。之前潘某一直对江祭酒心存好奇,今日一见之后,江祭酒果然一表人才,犹如人中翘楚。” 江景辰连忙解释说道:“潘将军真是谬赞了,西夏卓啰城一战,江某不才缴获敌军战马一万三千匹,其中留守一万匹战马在卓啰城,交给狄竣将军训练骑兵,抵御西夏大军反攻。江某精挑细选出三千匹战马,其中一千匹留着训练新军,剩下这两千匹战马,特送来赠给潘将军。希望能够助力潘将军,可以增强我镇北军士的战力。” 江景辰话音一落,现场顿时镇静无比,就连见过世面的潘德飞,也忍不住大为吃惊地望着江景辰道:“江祭酒所言可属实,你当真要将这两千匹战马,赠给我镇北营?” 江景辰微微一笑道:“江某不才,若不是因为狄竣将军镇守卓啰城压力巨大,只怕是我还能多争取千余匹战马,这次拿来三千匹,只交给潘将军两千匹,已经属于极限。潘将军一行带领镇北军士,镇守我炎朝北部,不光守护的我整个炎朝,正是关乎着我凤鸣府路多有百姓安危,江某一直对将军心怀感激,还望潘将军不弃。” 潘德飞顿时无比喜悦,当即心情大好,拍着江景辰道:“江祭酒真是雪中送炭啊,哈哈哈——” “啊?将军这是何意?江某有些听不懂。”看着潘德飞哈哈大笑的样子,江景辰有些迷愣,没有理解其话中含义。 潘德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江景辰,再次询问道:“老夫厚脸再问一句,江祭酒是真的打算,要把这两千匹战马,全部赠送给我镇北军吗?” 江景辰拱手一拜道:“正是,对潘老将军,江景辰不敢有任何作假之嫌。此等确实是江某之心,还望将军收下。” “好,那潘某就替营中所有弟兄,谢过江祭酒了。” 说着,潘德飞大手一挥,叫来自己身边的两名副将,其中潘奕正在其中:“你们二人,带着一些弟兄,把江祭酒送来的这两千匹战马都给我收好了。这可是江祭酒送给我们镇北军的制胜法宝,都给我好好照料,并让将士们都熟悉一下,以便早日派上用场。” “是。” “江祭酒,这边请,容本将军设宴答谢。” “潘将军客气了。” 在潘德飞的亲自带领下,众人跟随一路前往将军府衙。此时只见屋中的几人,正在围着沙盘讲述,看到潘德飞前来,众人停下。 潘德飞直接上前,拍着江赞的肩膀喜道:“江赞将军,你可知江祭酒给我们带来了什么礼物?” “礼物?” 潘德飞喜道:“两千匹西夏上好的战马,个个体表肥壮,全部都是上好军马。” “两千匹军马?”听着潘德飞的话,江赞忍不住吃了一惊。 一直以来炎朝处于中原地带十分稀缺战马,而天下马匹虽多,但能作为军马战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