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打击,“扑通”一声跪倒在老人面前,“你把我女儿送到哪里去了?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撑起单薄衣料的脊骨弯成一支快要折断的麦杆,女子拽住老人的裤脚,连眼泪也顾不得擦。 楚清歌上前,搀起了即将倒下的年轻妻子,将小两口带出了办公室。 “我们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裴景安坐在宽敞的会议室桌子对面,身边坐着楚清歌,对面坐着面色灰败的夫妻两人,“你母亲的行为,本身就构成犯罪,你们……要不要我们为她辩护?” 年轻丈夫抿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望向身旁的妻子。 女子不愿此时和丈夫对视,望着桌面上零落的满天星。 半晌,女子还是点了点头。 又似不甘心,加了一句,“我要知道我女儿在哪。” 片刻之后,回到办公室的,只有裴景安、楚清歌,和那个年轻丈夫。 年轻妻子留在会议室里,不愿再去见那个连她女儿的尸骨都不给她留下的婆婆。 只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行动。 楚清歌心里的疑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