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就要去电梯间。 满心盼望着什么的时候,这个东西通常就不会太早出现。楚清歌发现这条规律现在对她也是适用的,比如现在她只想让电梯赶紧到负一层,他们好赶紧回家。 有了芝士的吵吵闹闹,裴景安应该很快就会忘记今天的小插曲了。 可两台电梯,一个正在从一层上行,一个从三十层往下走,不知道中间要停多少次。 裴景安的皮鞋一下一下踩在地板上。 楚清歌决定装大尾巴狼,裴景安要是继续和她打哑谜,她就继续跟裴景安周旋。 想通了以后她定在原地,准备随机应变。 裴景安走到她身后,人还没站稳,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发顶,“所以,我的楚律师,告诉我,刚才还晕车吗?” “我……” “是只晕栀子花香,还是除了檀香以外,其他所有的香气都晕?” 所以他早就看穿了。 楚清歌的那点小心思捅破,干脆转过身,不敢抬头,盯着他衣襟上那枚精致的竹子胸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楚律师是指……” “不说算了。”楚清歌才不想自己闹个大红脸。 裴景安捞住她的腰,“在下愚钝,回来的路上,堪堪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