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楚建华除了骂她的时候,其他时候也不再提起这个让他“面上无光”的疯女人。 这个曾经活在众人明里暗里的视线中的,杏仁眼、高鼻梁的漂亮女人,就好像一夜之间蒸发了。 楚清歌握在手里的水杯,里面的茶水还是冷了下去,没有什么热度,仅有的那么一点温度顺着掌心,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 楚清歌浑身发热。 分不清是屈辱还是别的什么。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和别人谈起自己的身世,而对面的人,是天边的月,山上的雪。 人在自己倾慕的人面前,总是卑微而敏感的。 裴景安如此。 楚清歌也是如此。 只不过有些人的情感更外放些,有些人却因为过往的经历,习惯性用倒刺将自己武装起来。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