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有一句话夸张吗?!” 而往往这个时候,裴景安就会自顾自地摇晃着自己的高脚杯。 自卖自夸算不得本事,而楚清歌如今无疑已经得到了除他以外的其他人的高度认可。 裴景安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面甚至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斗,怎么不斗,”裴景安至多笑着摇摇头,抚了抚眉稍,“天天要在家里跟我约法三章,天天在家里跟我要‘司法解释’。” “那说明楚律师敬业呀,”有人肃然起敬,“年轻人这么有拼劲是好事,怪不得人家能成功呢!就算在家里也不忘了工作学习!” 回到家,裴景安把这话原样复述给了楚清歌听。 楚清歌一个白眼快要翻到天上,“那叫司法解释吗?!我那只是一个类比!你要是别不分场合的乱叫称呼,咱们就不会出这个解释了!” 她躲开裴景安拿着铲子的拥抱,把一盘西红柿炒蛋端了出去,“搞得我好像跟你一样是个工作狂,回到家还要看司法解释。万一他们听了这些话,觉得我反正在家也是工作,于是开始不分上下班时间地给我发工作消息,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