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闻说前朝有暗门,虽身在江湖,却听命皇室,乃是独尊帝王的线网组织,门中之人,永不入朝。”
半晌,对面都没有说话。
邵韵时前时倒下的那杯茶,已然凉透。
“皇兄在想什么?”
“在想——”邵韵卓顿了顿,“皇妹的心,倒是无情。”
“皇兄嫌弃我了?”
“哪能啊。”邵韵卓伸手拍她,将茶水一饮而尽,“皇妹的意思,为兄明白了。不过,现在要做的却不是这个。”
“是什么?”
“暗卫。”他说,“我需要他帮我训练一些暗卫。”
“现在还有人想要刺杀皇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府里留下崇轩和四水?”
邵韵时纳闷,崇轩是医者,四水虽然力气大,却不像是会武功的,那——
“四水姑娘她?”
“对她好些,否则,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呢。”
竟是这样。
邵韵时突然庆幸,方才那女子只是动手打她。
“这训练暗卫的事情并不容易,需要不少财力物力,我又不能现身。”邵韵卓说着突然看过来,“不过,我与倪培卿打了赌,赌注,就是他答应我一件事。”
“打赌?他跟你打赌?”邵韵时惊诧之余,问道,“赌的什么?”
“赌你除夕宫宴,会给哪家公子机会。”
“什么?!”邵韵时蹭得站起来,“荒唐!他答应了?”
“答应了啊。”邵韵卓一摊手,“这有什么不答应的。”
“你……有你这么做兄长的?!”
“那我总也不能老麻烦他吧?可不得找个由头。”邵韵卓又道,“要不,我告诉你我赌的是谁,你开个后门?”
“不听!”邵韵时气急了,点着他,“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一个都赌不赢!春茗,送客!”
“怎么还生气了,又不是叫你立刻就嫁,你适当表达下善意就是了,哎!哎!韵时!这我家院子,送什么客……”
邵韵时将门摔得咣当响。
邵韵卓摸摸鼻子,瞧见尴尬进院的春茗,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慢悠悠起了身。
咣哒!
房门重新拉开。
邵韵卓回头,听见自家妹妹恶狠狠地问道:“你赌的谁?!”
顿时,他咧嘴笑了:“沈家,有劳皇妹啦!”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