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吃食都给宫女给撤下了,他无事可做,也就只能逗逗嬴青栀了。 嬴玉也是将目光投向他,其中期待一闪而过,不知他这次作出的诗会惊艳到何等程度。 沈泽并没有让她们期待太久,因为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家都争相拿着自己作的诗,想要念给拓跋玉听。 拓跋玉笑着让他们不要急,一个一个来。 作诗的公子们拿着自己诗,排着队念给拓跋玉听。 只是他们每念一首,拓跋玉脸上的笑容就少一分。 这写的都是什么? 自己拿脚写都能比他们写的好吧。 最后,她脸上的笑容甚至都要维持不住了。 这时,排在队伍最末尾的一位公子走上前来,对着拓跋玉作揖行了一礼。 而后,手中扇子打开,一边摇扇一边踱步,真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十二巫峰列翠屏,银河影里鹊飞星。 金盘露冷仙人女,独向北凉侍玉瓶。” 念完诗后,这位公子又是对着拓跋玉与嬴玉行了一礼。 “拙作献丑了,还望公主与陛下不要嫌弃。” 嬴玉看了他一眼,原来是李尚书家的公子。 心中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那老货贪污成性,生的儿子文采倒是不错。 一首诗独压在场的众人。 不过这是在沈泽还没有出手的情况下。 嬴玉相信,沈泽的文采,一定能够压的在场的众人都抬不起投来。 这一首诗作的确实还不错,但也仅仅只是不错。 跟《洛神赋》比起来,就犹如萤火与皓月。 至此,所有的文臣之后都作完了诗,曹正喜催促着拓跋玉点出前五首。 但是拓跋玉没有理会,只是眼睛看着沈泽。 “这位公子还未作诗呢,不知这位公子作了什么诗?” 沈泽挑眉回望,这个女人就这么笃定自己作了诗? 但既然人家都点名了,也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便站起身来。 他这一起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世家贵女的目光。 “这位公子是谁?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 “他生的好生俊俏啊!” “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我都想让我爹去提亲了。” “就你,还是先回去拿玉皂多洗把脸吧,你配得上人家吗?” “这位公子生的真是芝兰玉树!” 在场的贵女,都惊叹沈泽的相貌。 那些贵公子看自己的风头都被沈泽都抢了去,一个个看着他的眼神都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 尤其是方才那位李尚书之子,阴沉的看着他。 明明方才这些小姐,包括那位北凉公主都是看着我的!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沈泽现在已经被他杀了无数次了。 沈泽忽略他们的目光,走到拓跋玉的身前。 扇子轻轻挑起拓跋玉那张绝美容颜,轻声念道。 “肤若凝脂,颜如渥丹。” 仅此一句,便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不正是拓跋玉现在的写照吗? 那些世家贵女一个个都是星星眼看着沈泽,然后又回头把侍女手中的玉皂握在手中。 恨不得自己现在肌肤就犹如沈泽作的诗一般,肤若凝脂。 那些方才作诗的公子,即便心中再不愤,但也不得不承认。 沈泽仅仅只是一句诗,便将他们所有人作的诗都给比了下去。 拓跋玉望着沈泽的笑意更深了,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倒是嬴青栀,手中握紧小拳拳,愤愤道。 “这个小沈子,明明我的肌肤比她还要好,却不来夸我!” 虽然知道沈泽是奉了自己的皇兄之令给拓跋玉作诗,但是她的心中就是不平。 她用的可是沈泽特意给自己的玉皂,要比拓跋玉的不知好多少倍。 但是从来也没有看他夸过自己。 嬴玉的眼中虽也有惊艳之意,但更多的还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她就知道,沈泽的文采,绝不会让自己失望。 倒是坐在她身边的姜幼漪,眼中惊艳之意明显。 没想到只是嬴玉身边一个小太监,竟然能有如此文采。 沈泽没有理会落自己身上的目光,微微一笑,缓缓吟出下一句。 “香肩凭玉楼,湘云拥翠鬟。” 身上散发出玉楼花的香气,就连云也想要围绕着美女。 这正好应和拓跋玉身上因为用玉皂而散发出的幽若香气。 整个人就好像是空谷的玉兰花一般高贵。 世家贵女们,将手中的玉皂捏的更紧了。 回到家中,一定要用玉皂洗脸,然后让沈泽给她们也作诗! 这是她们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