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背后跟着的那些百姓也是高喊道。 “北凉细作滚出辽州,滚出乾国!” “北凉细作滚出辽州,滚出乾国!” “北凉细作滚出辽州,滚出乾国!” 一时间,沈泽的处境简直是四面楚歌,前有怒骂,后有辽州官员看笑话,辽州官员后面还有辽州的百姓的堵路,让他逃无可逃。 吴友仁走到沈泽的旁边,高声道。 “沈运官,这北凉细作是怎么回事? 你可要给本官一个解释,给辽州百姓一个解释,更要给陛下一个解释!” 吴友仁斜眼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 只是可惜,他没有将那个北凉女子给带来,否则将那北凉女子一起给下狱,到时候他们还能享受一波。 等享受完还能够拿去回血一波,以弥补他们这次他们没有贪墨到赈灾粮的伤害。 他的话一响起,周遭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眼神所指的沈泽身上。 他们原本就因为赈灾粮掺泥沙之事心中对沈泽有所怨恨,如今怀疑沈泽是北凉细作,每个人的眼神如刀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沈泽现在已经被千刀万锅了。 曹正喜站在沈泽的身旁,把那些眼神都给一一瞪回去了。 他家大人跟天仙似的,怎么可能是北凉细作。 这群人真是好赖不分,他家大人为了他们能够吃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殚精竭虑的,就是为了保住他们那口赈灾粮。 结果他们不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污蔑,实在可恶! 吴友仁走至沈泽的身边,笑得阴险:“沈运官,关于北凉细作之事,兹事体大,本官作为这辽州的知府,不能坐视不管,还希望沈运官能够配合本官调查,不然本官这没法跟百姓们交代啊。” 沈泽看着他一副假惺惺的无奈模样,心中冷嗤一声,竟然妄想用这种低级的伎俩拿下他。 “随便一个人站出来说本官是北凉细作,吴大人就这么轻易的相信,是否太过草率了。 那如果现在又一个人站出来说吴大人是北凉细作,吴大人是否也该配合本官调查?”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吴友仁,眼中满是戏谑。 “可没有人说本官是北凉细作,如今是沈运官你被人说是北凉细作。” “看来吴大人很是期待自己是北凉细作啊,本官马上就可以为吴大人安排。” 闻言,吴友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种玩笑沈运官还是少开为好!” “吴大人知道就好。”沈泽从容笑道,只是眼中的警告大盛。 吴友仁甩袖冷哼一声:“虽说是有些无稽之谈,但沈运官的身边的确有一北凉女子,而这赈灾粮里的泥沙也确实是沈运官你掺进去的,沈运官还是该给辽州百姓一个解释吧,否则难以平息众怒啊!” 最后众怒二字,他说的意味深长。 沈泽扭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难民百姓,一双双眼含怒意的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 “本官并非北凉细作,为何要解释。” 说着,便不再理会他,走上前去。 在麻布长衫青年的面前停下,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肃声说道。 “污蔑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方才你说的那些事,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 佐证,那本官可就要依法办事了,锦衣卫的召狱随时为你敞开!” 听到锦衣卫三个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虽然锦衣卫近些年没落了,可是先帝在时,锦衣卫的威名可是震慑着每一个人的内心。 尤其是召狱之名,只要进去了,就没有完好出来的人。 麻布长衫青眼珠惊恐的放大,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蠢货,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 沈泽就站在麻布长衫青年面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麻布长衫青年心中更加恐惧。 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怎么都找不到方才那口若悬河的感觉了,嘴唇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友仁见状,当即挡在他的面前:“沈运官这是以权势压人,让人连口都不得开吗?” 沈泽转身,半眯着眼睛,掏出金令牌,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本官乃是陛下钦点押运官,更有陛下御赐金令牌,来此辽州,是为陛下排忧解难。 结果此撩在此口出狂言,污蔑本官,是在说陛下识人不明吗,是非不分吗?!” 吴友仁被沈泽身上的气势吓的一愣,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金令牌,心中气愤,不就是仗着这块金令牌在这狐假虎威吗? 随后,沈泽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东厂吩咐道。 “来人,此僚目无王法,不尊陛下,对本官不敬,将其带下去,依法处置!” 麻布长衫青年顿时慌了,他求助的看向吴友仁。 “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您救救我,救救我啊!” 吴友仁被沈泽手中的金令牌反光晃了眼,别过头去。 “你不知天高地厚,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