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能说几句明雍官话和越阳话,能说的意思是,可以发音,并且没有任何奇怪口音,除了不知道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文司宥对此没做解释,只是对我特殊的学习能力有点惊讶,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文司宥的语言教学总是在我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进行,我只能听出两种语言的不同,就像空耳听法语和德语,大概知道不同,但是又明白说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某个晨间运动结束后,我刻意保持距离,同文司宥商量道:“文先生,我觉得我们这样那样的频率得打个折。”
“夫人吃不消?”
“……”
要是在之前,我会斩钉截铁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不坏的地’,你瞧不起谁呢!”
现在?呵呵:)
文司宥会不会是西门庆第二我不知道,但是这么搞下去,我很大概率会是庞春梅第二了。
不同点在于春梅是主动放纵,而我是被迫享乐。
属实吃不消。
“文先生,你们这样的人是真的不会虚吗?”我是真的很好奇了,纸片人仿佛是永动机,只要作者不叫停,他们就能一直精力充沛,充沛到我这个普通的亚健康现代人虚了。
“我当如何,卿卿可是最能知晓的。”文司宥捏了捏我软绵绵的腰,“夫人要的‘折扣’,我答应便是了,只不过……”
他又要谈条件,文司宥总是有条件,我是他老婆!为什么还要被谈条件!
我怒了,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没有出血,牙印深的估计得留个三四天。
结果是好的,我不用被迫成为第二支梅。
32
物怪越来越厉害了,它们像是越冬的蚊蝇,熬过寒冬,又厉害了不少。
在物怪的侵扰以及文司宥刻意的锻炼下,我成功由一个鸡鸭鱼都要热心摊主处理的柔弱女孩,变成了抄起铁棍就能照着物怪头上抡的武系女子。
什么鸡鸭鱼,通通——不在——还是在话下的呜呜呜呜……
我按住锅盖,正在尝试复刻一道《龙○天下》里的“鲤鱼入府(腐)”,鱼还活着,拼命扑腾。事实证明我只能做二次加工,热心摊主一刀断生死,二刀去鳞骨的刀功和手法,我依旧是望尘莫及。
鱼很痛苦,豆腐稀碎,厨房惨烈,我更是被碎屑豆腐肉和扑腾的鱼,整得狼狈非常。
……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醉大转弯”不香吗,还是我最爱的阿鸡最棒了,只要鸡不臭,怎么做都是绝顶美味。
“今日不吃鱼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卿卿可还要吃烤鱼?”
“……不吃!”我恶狠狠道:“逆鱼丢出去喂流浪猫!”
“好~”文司宥眯着眼笑地很荡漾。
“不许笑!吃你的饭!”我恼羞成怒,“不然我把你也丢出去喂猫!”
33
童姝打电话过来时,文司宥正缠着我做晨间运动。
“女施主,您和男菩萨的攀谈还没结束呐?”
“有什么事,慢点说,不要着急……”我按住文司宥在我身上点火的手。
……
总体来说,就是童姝解放了,想姐妹聚餐,顺带看看能不能让她家老祖宗同文司宥见上一见。
文司宥没说反对,也没说同意。
我答应了,我想出去嗨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趁着酷暑还没到来,我想去看看。
现在场面有点尴尬。
我和文司宥对面坐着童姝和她的“老祖宗”,四宫格的火锅,我涮着菌汤,一口一口喝着汤底,文司宥和“老祖宗”倒是吃得很自在。
“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过来的?”
好直接!
“啊,抱歉,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通道在哪儿?”
“你打算用什么换呢?”
“……”
“我有一块黄玉,能换什么?”
“哦?成料如何?”
“尚可,能换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
……
我掏出手机给童姝发消息:你这个老祖宗是怎么回事!
童姝:我怎么知道!他才出关!
童姝:你男人又是怎么把这么危险的交锋当成商业事件的?!还砍价!
我:……他是个商人(大概)
几番交谈,童姝的老祖宗得到了两条消息——文司宥的到来对两个世界并无影响,物怪的出现与他无关。
黄玉在三天后被送到了我家,文司宥只是将它束之高阁。
“卿卿,翡翠更称你。”
“?”我懵逼,“我只是好奇你要这个有什么用!”
“卿卿好像觉得我不能做善事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我下意识道:“作为你老婆的我都不能五五分账,那个男的凭什么?”
文司宥亲了我的脸颊,又移至我的唇边,缓缓道:“夫人静观其变即可。”
……他好像在谋划什么可怕的事情。
34
我趴在文司宥的身上,刷着手机。
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只能一边吸文司宥一边刷手机才能活下去这个样子。
“夫人要不要学明雍官话?”
大概是看出我实在无聊了,文司宥终于提了这个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