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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了家人们!!!
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的床它不对劲惹!床单滑溜溜的,摸着比文司宥的睡衣还要舒服,被子轻飘飘的飘在身上……
“文司宥文司宥文司宥——”我又推又摇,被按在怀里一通乱亲。
“……”我隐隐约约还听到模糊的“先生”什么的,只是敌方过于凶狠,我再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文司宥已经穿戴整齐,装扮很他的世界的风格,走近我时,我好奇摸了摸,布料什么的也比之前要软和。
“夫人,该起了。”
他眉骨处的小疤印消失了。
递过来的是和他同色系的衣服,古色古香的屋子,仅仅是用来睡觉而已。
一件一件,不假他人手,由文司宥玉白的手指系扣打结,牵坐在梳妆镜前,玻璃镜里,我披散着头发,与墨白的丝绸们格格不入。
“文司宥……”我声音颤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夫人别怕,只需在这里停留两年而已。”文司宥给我编发,这里没有皮筋,只有绸绳,黑色的缎子在他指尖飞舞,莫名色气。
“这是在你家?”
“宣京。”
“我记得书院……”
“立于宣京之傍。”
“越阳呢?”
“有些远。”
“南塘……”
“到了南塘就能顺路回越阳。”
“我可以去书院看看吗?”
“作为文夫人还是花学子?”
“?”脑子宕机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夫人还是南塘花家的郡主,咱们这样子,大抵是情难自禁,暗度陈仓……”耳边是轻声的一字一顿“无、媒、苟、合。”
“……”心中被草字诀充满,甚至生出恶念——怎么穿越的时候没缝上他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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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京的街市上,有个很有意思的店小二,名为唐堂,和我玩过的某个当掌门的乙游五男人之一的小天才同姓,名音似字不同。
文司宥去往明雍书院告假,我便在街市上同唐堂闲聊。
问及梦想,我倒是想不到有什么了,唐小哥很有想法,涨工钱,发工钱,活脱脱打工人现状。也不知那个黑心老板是谁。
宝马香车,行至宣京码头,乘船而下。
船是好船,并不晃悠,虽我是水乡人,但确实是坐不得船,尽管水面无风浪,船在水里如履平地,我依旧感觉头晕目眩,难受得紧。
53
大半月过去,终于到了南塘。
说是我的家乡,我却是不如文司宥对这里的了解程度的。街市上哪里有熏鸭店,胭脂铺开在哪儿,哪里有卖萝卜干的,口味如何,酒楼的小二如何招揽生意,行脚商人如何推销商品……
直到走进南国公府,我才有一丝丝熟悉感。
“家主回来了?可是书院发生了甚么?”身着粉色系衣衫,头戴粉花头饰的少女问着我的近况,“家主在书院可还习惯?都读了些……”
我不适应,条件反射往文司宥背后躲。
“瞧我,倒是忘了接待客人。”
“家主怎的突然回了?”又一位少女,她比粉衣少女英气些,绿色系的外衫,里面是白色盘扣练功服。
“我……”我不自在,紧紧攥着文司宥的袖子。
“二位可是筱筱的伴读先生?”
“您是……”
“在下文司宥……”
“文什么?文司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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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一番解释过后,林珊和木微霜略微接受了文司宥和我木已成舟的事实。
“那岂不是文家商会会长成了咱们郡马?”
两位美女念念叨叨着要准备的事宜,甚至想将我扣下一同商量。
我:……救命!
我疯狂给文司宥使眼色。
“二位先生,筱筱于越阳还有实地考核,如此耽搁恐是不妥。”
“也是也是,是我们思虑不周了,家主快些随文先生去罢,府中事宜交与我们便是!”
又是一番舟车劳顿,我甚至还没登过剪瞳山,也没赏过银沙湖的荷花们,就这样随穿到了越阳码头。
码头有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操着一口地道的白话。
意思是,我这次半吊子听不懂。
文司宥同老者交流沟通,我听得云里雾里。
倒是有个悠闲大叔同我搭话:“小姑凉,你系外地来的吧?”
我开开心心:“系呀!”
“系从哪里来的呀?”
这题我会,继续道:“南塘哦!”
“小姑凉你看哦,那些都系同文行的商船哦,也不寄道又运来了什么好东西哦!”
“哦!”我扯了扯文司宥的袖子,示意他该走了。
说句题外话,我们的船在郊外停过一次,我实在晕得不行,那儿的小铺老板是个热情的婶婶。
“日头太大,天气暑热,来杯凉茶去去火呀!”
我没喝过,一时好奇,驱使文司宥去买。
吐得更厉害了。
婶婶愧疚又好心地送了三四个青橘,我这几日就是靠着橘子才能活着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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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司宥花了一周才处理完堆积起来的事宜,文家弟弟在兄长离开的这几年消瘦了不少,人也更沉稳了。
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