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 “白杆兵,冲锋!” 一呼百应,随着张凤仪一声令下,原本“寂静”的白杆兵军阵如同活了过来一般,突然怒吼了一声,然后迈开了双腿,飞快的飞奔了起来。 原本如同泰山一般的义军军阵,这一刻化作了飞鸟,化作了利箭,化作了闪电,勐烈的向阻拦在面前的敌人冲了起来。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没有来的,镶黄旗巴牙喇甲喇章京陈泰想起了《孙子兵法》上的这句话。 “内直巴牙喇营,冲锋!”想到这里,那陈泰好像一股热血也沸腾了一般,不由大声嘶吼起来。 你们白杆兵敢冲锋,难道我们“内直巴牙喇营”就不敢冲锋了吗? 内直巴牙喇营,永不后退! 随着内直甲喇章京陈泰一声令下,洪太麾下最精锐的这一千巴牙喇精兵不由纷纷由静而动,反向冲锋了过去。 “杀!”位于锥形阵锥尖的张凤仪的=嗓子已经沙哑,她那勇往直前的气势,依然摄人心魄。 当面的一面巴牙喇精兵似乎被吓呆了,竟被她用长枪一拨一扎,枉送了性命。 那张凤仪击杀了此人,竟是看也不看,继续向前杀去,誓要杀头面前的巴牙喇营。 锥形阵,锥形阵,其最锋锐之处,自然是锥形阵的锋尖。 只要张凤仪能够一往无前,那么这七千白杆兵组成的锥形阵自然也能够一往无前。 那陈泰早觑得其中关键,不由连忙提着手中的长枪拦在前面道:“你的对手是我......“ 他不知道她就是这七千白杆兵的主帅,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他只知道这个武将武艺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和真正的悍将比起来,完全不够看。 只要他能够击杀此人,而且他完全有信心击杀此人。 这样他就可以暂时遏制住“顺贼”锥形阵的进攻,为后面镶黄旗调整部署争取时间。 “杀!”两人手中的长枪相交瞬间,陈泰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勐的向张凤仪胸口刺去。 “噗呲!”从长枪传来的手感中,他已经感受到锋利的枪尖一下子钉穿了对方的甲片,扎入到对方的肌肤中。 然而,还没有等他的脸上的喜悦之情得以绽放出来,却突然僵住了。 一股痛至心扉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随即他浑身上下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慢慢的不由软瘫了下来。 “唔......”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到了扎入自己胸口的枪杆,一个念头不由冒了出来:同归于尽吗? 随即两眼一黑,耳朵里只听见有人惊慌失措的叫声:将军,将军,将...... 原来他也死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心中刚冒出这个念头来,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