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刘文秀!” “孩儿艾能奇!” “见过舜王殿下!” “好,好,好孩子,你们受苦了!”张顺看了看两人黝黑而又稚嫩的面庞,不由略带带几分心疼道。 这两人还没有李定国、孙可望大,搁后世不过是个初中生罢了。 然而,就这么大的两孩子还未成年便要跟着张献忠四处漂泊,杀人放火,看起来着实可怜。 “义......义父!”其实这两人年龄并不小张顺太多,三人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兄弟罢了。 只是这两人一听张顺这话,顿时眼睛都红了。 原来这两人也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唯一能够享受母爱、父爱的时光,恐怕就是拜师张顺那一段短短的时间。 如今听了张顺这话,泪水止不住的就涌了出来。 “哎,别哭,别哭啊!”张顺一见两人哭了,顿时手忙脚乱,也不知道怎能安慰他好了。 “哎,你说你怎么把俩孩子弄哭了?”就在这时李三娘走了进来,一边“抱怨”张顺,一边看向刘文秀和艾能奇二人。 “唉,黑了,看样子这些年吃不少苦吧?” “没,没什么!”两人不由尬尴的一笑,有几分不好意思。 李三娘没有再追问,反倒客套了几句以后,转身去厨房给他们炒了几个小菜。 张顺又让高起潜拿了一坛好酒,就在养心殿招待了两人一番。 菜是家常菜,酒是家酿酒,虽然并非十分丰盛,却自有一股温馨的味道。 等到酒饱饭足了,张顺这才笑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好好干,趁着年轻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军情紧急,我也不能留不能太久,但凡有甚么需求,只管给我提,我会尽量提供给你们。” “这……”刘文秀和艾能奇闻言对视一眼,这才开口道。 “孩儿久在南方,又没有立足之地,弓失、火药和棉衣俱缺,还请殿下帮忙。” “哦?没问题!”张顺闻言点了点头,不由笑道。 “弓失火药简单,回头我让兵部拨付给你们。不过这棉衣我却早已经准备齐整,不知你们要不要试穿一下?” “嗯?那……那好吧。”两人不知道张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由疑惑的点了点头。 随着张顺一声令下,不多时高起潜便带着两个太监走了进来。 那两个小太监一人捧了一个托盘,而托盘之上正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件棉衣,棉衣的颜色正是明军常见的蓝色。 “试试吧,看看合不合身!”张顺微笑着道。 “哦?”刘文秀和艾能奇疑惑的伸手一抓,不由惊讶的“咦”了一声。 “这……这棉衣怎么这么轻?”两人不由一脸疑惑的看向张顺。 这时代的棉衣内胆皆以棉花为主,若是做厚了,披在身上也十分沉重。 然而,这两件棉衣竟是如此松软,如此轻薄。 “这个叫做羽绒服!”张顺笑道,“是我命人取鸡鸭鹅等家禽绒毛塞进去制成,十分暖和。” “我自己也有一件,前几天穿出去热的我大汗淋漓,我刚让你们义母给我减了绒!” “羽绒?”刘文秀和艾能奇将信将疑的脱了身上的旧棉衣,把这“羽绒服”披上,不多时就就觉得浑身热气全兜在衣服了,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谢义父赐衣!”两人这才晓得这是好宝贝,不由连忙拜道。 “好说,好说,这一次你们前往辽东,比不得陕北,要冷上很多。我特意让匠人做了这个,就是担心你们冻坏了!”张顺不由笑道。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却是听得屏风后面的张周田朱四女只翻白眼。 你道为何? 原来义军政权新立,一切还不完备。 先前张三百、赵鲤子求取棉衣,张顺便命人狠狠的收罗了一番库存,不够之处,拆了储存的棉甲补足,这才勉强凑够了一万多件棉衣。 如今刘文秀和艾能奇这两营新编人马前来,张顺哪里能变出棉衣与他? 思前想后,琢磨了许久,蓦地张顺想起来前世冬天经常穿的棉衣——羽绒服。 羽绒服,羽绒服,顾名思义便是以羽绒作为充填物的棉服。 张顺对这种衣服具体工序倒不是很懂,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猜测出羽绒的保暖功效。 说干就干,张顺便立刻命人收集羽绒。 这京师乃繁华之地,每天消费的鸡鸭鹅不在少数,故而很快就收集了一些羽绒出来。 张顺看了,见这些羽绒又脏又大,很难塞进夹层里。 于是,他便让李三娘等女替自己挑拣出来一些,清洗干净,然后在上锅蒸了一番。 待晾干以后,用剪刀剪碎了,这才塞进棉衣内,然后用经纬线固定在里面,于是一个简化版的羽绒服就制成了。 不过李三娘等人不识得这羽绒的保暖效果,便按照棉花的用量往里面填了一斤。 好家伙,这充填了一斤羽绒的羽绒服穿到身上,哪怕寒冬腊月,也热的张顺满头大汗。 原来这羽绒蓬松度远超蚕丝和棉花,哪怕没有经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