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不然我就和你绝交。
F:。。。。。。
覃烟盯着那六个句号,不由得笑了,屡试不爽的威胁理由。
她迎着路灯欢快地下了楼,看见不远处的川崎机车和高大挺括的背影,她的嘴角疯狂的上扬。
是的,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不畏风雨,不惧世俗,等你,一直等。
所以,她要彻底摆脱身后的束缚,去拥抱属于她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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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这天,她特意给台球厅兼职那边请了假,放学铃声响起,周昊早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她了。
覃烟把蓝白校服搭在肩膀上,上衣穿着浅紫色的收腰v领衣服,衬得身材曼妙窈窕,白皙且线条优美的脖子上还挂了个银质的蝴蝶项链,在日光下闪烁,就像是蝴蝶活了过来一样。
她嘴里嚼着大大泡泡糖,长袖被她撸在胳膊关节窝处,能看到她手腕上贴了个花红柳绿的超人的图案。
应该是泡泡糖里夹着的水印贴纸。
“去哪儿?”覃烟浅浅地瞄了眼周昊身后的黑色机车,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反正不是荆褚弋的川崎黑武士。
周昊扔了个头盔给她,“老地方,上车吧。”
说着扔了另外一个头盔给覃烟。
覃烟自然而然是知道“老地方”是什么地方了。
她接过,盯着头盔看了几秒,想到了荆褚弋第一次给她戴上头盔,他还以为自己不会戴,还特意给她戴上。
-荆褚弋:“很合适。”
覃烟嘴角不自主地上扬。
不过她没戴,扔回给周昊,“我打车。”
她只坐荆褚弋的后座。
周昊差点儿没接住头盔,坐在车上,对着覃烟背影大喊:“给你半个小时。”
覃烟充耳不闻。
夜色压城,秋风浮动着公路两旁的昏暗灯光,覃烟付钱下了出租车。
玉弥山的指路牌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旁边还有个黄色三角形注意警示牌:山路崎岖陡峭,请注意安全。
她深呼吸一口气,有点儿冷,她套上了外套。
往上走了大约五百来米,她看见了公路上一排排机车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她之前跟着肖勖的娱乐项目:飙车。
覃烟到的时候,肖勖就蹲在公路上的石墩子上,旁边还摆满了啤酒,嘴里还抽着不知名的烟,不知道的是,那烟里是不是掺杂什么东西。
几个花臂黄毛兄弟也都左右护法似的站在肖勖旁边,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左右都有。
来的还不少。
肖勖的话夹在风里,有些瘆人:“今天叫你来做个了结。”
“好啊。”她应声。
风吹乱了她的银灰色头发,覃烟撩起头发,用橡皮筋扎了个蓬松的高马尾。
覃烟妖冶的眼尾上扬,看向肖勖,说话云淡风轻:“怎么解决?赔钱还是赌命?”
荆褚弋进监狱后,覃烟开始颓废了,作践自己。
在一次的聚会上,她认识了肖勖这群人,人生的糜烂就此开始。
只不过后来,他肖勖真是该死到动了不该动的念头,想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占为己有,怎么能够。
后来,命差点玩儿脱了,她不干了。
肖勖扔掉烟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覃烟:“上次因为荆褚弋,让老子没爽成。”
覃烟呵笑:“被人玩虐的滋味不好受了?”
肖勖指着她的鼻子,不屑道:“少他妈拿话激我。”
覃烟也没再怕,把手提包扔到一边,“看这样子,今天是老规矩?”
听这话,肖勖哼笑跳下石墩子,指着她身后漆黑一片的公路,“玉弥山那条道儿,不长,两公里左右,谁先到山脚,算谁赢,一局定胜负。”
覃烟:“行。”
肖勖带着好色的眼神瞥了眼她胸前的雪白:“不过,还得加个赌注。”
“你说。”
“你输了,就得舔到老子舒服为止。”
周围的兄弟听到这话,兴奋地吹口哨拍手欢呼。
“勖哥牛逼!”
“勖哥想想兄弟们啊!”
覃烟一记厉色扫过去,那几个兄弟被猛然吓住了,都眼神飘忽看向其他地方。
你烟姐还是你烟姐。
“要是你输了呢?”覃烟问。
肖勖笑得猥琐,伸手就要变态到去摸她的胸口:“老子让你爽歪歪。”
又是一阵哄笑。
覃烟侧身躲开,她嫌脏,冷声说:“知道你没脸惯了,我要得也不多。”
肖勖一副看好戏似的直勾勾盯着她。
覃烟:“你输了,脱光衣服。”
话音刚落,肖勖笑得大声,然后狗嘴吐不出象牙:“给你日?”
又是一阵笑。
覃烟没接他的话,继续说:“凌晨两点,脱光衣服在护城河边裸|奔,并大喊‘我肖勖是个硬不起来的杂种’。”
她眼神变得狠厉:“比吗?”
“行,等着跪舔老子。”肖勖答应了。
玉弥山这路虽然没有山路十八弯的难度,但是也是山路崎岖,肖勖最后选的地方好几个弯道。
冷风起,吹得公路两旁的高大常青树树叶沙沙作响,就像是暗藏在黑夜的凶猛猎豹,伺机等待猎物的到来,最后利齿撕碎猎物的喉咙。
两人的机车并列,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外的震耳。
覃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