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重持续推拿之下,陈青后背的淤青逐渐消失,变得通红一片。 陈青呼吸急促,身体发软,早已维持不住原本的姿态,慵懒地趴在大床上,星眸似睁非睁,似闭非闭,仿佛笼罩着一层雾气。 林重额头也渗出汗水,不是累的,而是热的。 他又不是真正的木头人,面对如此香艳的景象,又岂会无动于衷? 之所以还能保持冷静,只是因为他意志坚定罢了。 “其他地方……需要我帮你治疗吗?”林重停下动作,谨慎问道。 陈青臻首微点,懒洋洋地“唔”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 林重提醒了一句,再不犹豫,掀起浴袍下摆,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浴袍忽然被林重掀起,陈青娇躯一颤,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到这个时候,她反而彻底放开了,把自己当作砧板上的鱼,一动不动,任由林重施为。 看着横陈在眼前的美妙躯体,即便林重心性沉稳,此刻也不由血流加速,呼吸急促。 他深吸一口气,排除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倒了一些药酒在掌心,抓住陈青的小腿, 由下而上,慢慢向上推去,推到大腿后又向下折回,如此往复。 林重聚精会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手上,专心致志的为陈青疗伤。 十分钟后。 林重长长吐了口气,他终于替陈青疗伤完毕。 陈青一言不发地从床上坐起,拉过薄被挡住娇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林重,爱慕、崇拜、羞赧、妩媚、怀疑、好奇……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林重拿起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手,随口问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师傅,你不会是同性恋吧?”一句话从陈青嘴里脱口而出。 林重动作一僵,抬手在陈青脑袋上敲了一记没好气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同性恋?” 陈青脸上的红晕仍未完全消退,振振有词地质问道:“如果你不是同性恋,那么为什么对徒弟的身体无动于衷?难道徒弟的身体不美吗?” 林重嘴角抽动了下:“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徒弟,这种话也亏你问的出口。” “哼,有什么问不出口的,反正徒弟被你看到如此丢脸的一面,在你面前一点尊严都没 有啦。”陈青皱了皱鼻子,嘟嘴道。 林重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跟陈青纠缠,转身向外走去,头也不回地道:“有话等下再说,你先穿好衣服吧。” 他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望着林重消失的背影,陈青撇了撇小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一阵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她才打了个寒战,感觉身上有些冷,慢吞吞的开始穿衣。 客厅里。 苏妙、杨盈、卢茵已经从外面回来了,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看到林重下楼,三人自动停止交谈,卢茵首先开口道:“林小弟,小青怎么样?宋云那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没事,只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了。”林重淡淡答道,走到一张空着的沙发旁坐下,“这件事跟宋云没关系,都是陈青自作自受。” “你好歹是小青的师傅,这样说她真的好吗?”卢茵表情古怪。 “正因为我是她的师傅,所以才能这样说。”林重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爆豆般的炸响,给陈青疗伤,对他而言比大战一场还累。 “算啦,这是你们师徒俩的事,我这个外人就不插嘴了。”卢茵打了个呵欠,忽然话锋一转,“林小弟,你准备怎么安顿我和小姐?” 坐在对面的苏妙原本漫不经心,此刻精神一振,侧耳倾听。 林重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道:“反正这幢别墅空房间还有很多,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吧,不用问我。” 卢茵虽然早就知道林重会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他撇在一边,和苏妙、杨盈低声交流起来。 不一会儿,穿好衣服的陈青从楼上走下,也加入三人的交谈。 时间,就在这种安闲宁静的气氛中缓缓流逝。 一夜无话。 次日,早晨七点半。 林重吃过杨盈精心制作的早餐后,便驱车赶往公司,为了避嫌,他并未与苏妙和卢茵一起出发。 卢茵其实很想坐林重的车去上班,当然,在苏妙和杨盈面前,她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林重抵达银河大厦。 他将车停在大厦前面的广场上,拔出钥匙,打开车门,整理了一下衣服,迈步向大厦入口处走去 。 林重今天仍然穿的是正装,衣冠楚楚,步履从容,配上淡漠的表情,深邃的眼眸,由内而外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与其他高管并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是,林重实在太年轻了一点。 衣着整齐是职场的基本礼仪,林重并不是标新立异之人,以他在集团里的地位,也没有那么做的必要。 一路上,不断有人向林重鞠躬行礼,语气恭敬地打招呼:“林部长,早安。” 才短短两日不到,整个银河军工集团的职员都知道了林重的存在,对于那些人的善意,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