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一辆银黑色卡宴,在宽阔平坦的马路上疾驰。 林重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放在车窗上,眼眸中寒光闪烁,感觉心底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 意如钢铁,心如赤子。 每次见到丑恶之事,林重总会感到愤怒,在那股愤怒的驱使下,他加入部队,成为了嫉恶如仇、杀人如麻的破军。 可是,正如黑暗总会降临大地一样,丑恶也总是除之不尽。 林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些为恶之人,得到其应有的下场,也让那些无辜的受难者,九泉之下能够闭眼。 他的所作所为与正义无关,只求无愧于心。 “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四名女孩的死,与那个叫马库斯的外国人有关,但我的预感从来不会错,前几天见面的时候,那个外国人身上有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所以才引起我的怀疑。” 林重心中越愤怒,脑子越冷静:“苏啸天宁可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愿让我调查马库斯,也就是说,他知道马库斯的真实身份,并且与马库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而且,马库斯背后必定站着某个组织或势力,唯有如此,才值得苏啸天如 此慎重的对待。” “要想知道马库斯是谁,最简单的方法是直接询问苏啸天,但他肯定不会说实话,甚至有可能通风报信,毕竟我现在可以说是他和苏云海的眼中钉肉中刺。” “第二个办法,就是借助警方的力量,逼马库斯和他背后的那些人露出马脚,个人的势力再大,也无法与政府相比,如此严重的凶杀案,警方肯定会引起重视。” “还有,那个情报人员的失踪,可以确定是被马库斯和他身后的那些人抓走了,如果他们从情报人员口中拷问出温曼的身份和住址,并打算铤而走险的话……” 林重一念及此,猛地调转车头,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他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拨通苏妙的号码。 “林重,大半夜的干嘛给我打电话?有话不能当面说吗?”苏妙的声音有些迷糊,显然睡意未醒。 说话的时候,她刻意压低声音,生怕惊醒了在旁边熟睡的杨盈。 “阿妙,我现在不在别墅,今晚可能也没法回去,你们要注意安全。”林重沉声道。 苏妙眨了眨眼睛,愣了几秒钟后才醒悟过来林重说了什么:“你不在别 墅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种事不重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白天就会回来。” 苏妙聪明过人,从林重短短一句话中,推测出了很多东西,小心翼翼下床,走到窗边:“你找到那个人了?” “还没有,但已经想到了办法。”林重平静道。 “什么办法?需要我帮忙吗?” “守株待兔,引蛇出洞。”林重回道,“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说的,先挂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小盈,免得她担心。” 苏妙追问道:“如果她问起的话我怎么说?” “就说我在工作,或者随便编个理由,交给你啦,再见。” 林重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剩下苏妙一个人对着手机发呆。 “居然让我对盈盈说谎,亏他做得出来。”苏妙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那我到底要不要帮他偏盈盈呢?应该找个什么借口?” 心里藏着事,苏妙便再也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林重将车开到温曼的别墅附近,然后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温曼同样睡不着,今天失踪的那个人,是她麾下情报系统的一名得力干将,否则也 不可能发现马库斯等人的踪迹。 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需要经过长年累月的培养和训练,现在却损失了一个,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温曼每次想到就郁闷无比。 “那个大混蛋,我就知道他每次上门准没好事!” 温曼穿着一件黑色长裙,露出两条细嫩的胳膊,以及一小截白皙的玉腿,烫成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气哼哼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白色靠枕,将其当作林重,扬起拳头一通乱捶。 她越想越气,把林重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可惜她实在不会骂人,翻来覆去总是“坏蛋”、“恶魔”、“混蛋”那几个毫无杀伤力的词汇。 骂了一会儿之后,温曼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于是端起旁边的玻璃杯,扬起脖子“咕嘟咕嘟”把里面的纯净水喝了个干净。 温曼喝完水,正准备将玻璃杯放回茶几,忽然发现客厅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还未看清对方的脸,一声尖叫便已经脱口而出。 “啊!” 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等到尖叫声出口,温曼才发现那个人是林重,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慌忙捂 住小嘴,脸如火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丢脸! 太丢脸了! 守在别墅外面的保镖们听到温曼的尖叫,立即踹开大门,一窝蜂地冲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小姐,您没事吧?” 下一刻,他们便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林重,表情登时变得古怪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 温曼轻咬樱唇,故意板着脸道:“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