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桩小纠纷。”孟姨在林重身前停下脚步,双臂环胸,开门见山道。 他不动声色地道:“什么样的小纠纷?” “不外乎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几十年来一直那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孟姨耸了耸肩膀,神情有些厌倦:“报信的人已经在路上,大概明天早上就到,你和我一起去见她们。” 林重心念电转:“我能否冒昧地问一句,孟姨您与广寒派是什么关系?” “我应该算是广寒派硕果仅存的太上长老吧,虽然我这个太上长老不管事。” 孟姨嘴角一勾,露出不知是苦涩还是讽刺的冷笑:“无穷因果,万般烦恼,只要身处红尘,便终究是逃不开。” 广寒派太上长老? 孟姨的回答,委实大出林重意料。 他原以为孟姨只是苏家供奉,但现在看来,孟姨的身份远不止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