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面朝老陈缓缓跪下。
“主任,您帮帮江朔,这孩子……是气不过有人说他爸爸,才和同学打了起来,小朔他不是个坏学生。”她含着泪向老陈解释,“小朔他爸是个军人,虽然脾气急了点,但他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他还立过二等功。”
她从挎包里翻出奖章和证书,一件件摆在老陈的办公桌上,“他确实是被判了刑,可那不是故意杀人罪,是被叫去帮忙,过失导致的死亡……”
老陈将她扶起,引她坐到沙发。她不肯,退到儿子身旁,紧紧握着江朔被她亲自绑住的双手。
抬手抹了把泪,“陈主任,江朔他做错了事,我这就带他去向同学家道歉,可他家说的话,我不接受,小朔是军人的儿子,怎么会遗传犯罪基因?求您替我向家委会解释清楚,别逼我的孩子退学。如果实验中学开除了他,哪个学校还敢要他……”
她说着,颤声哭了出来。
“妈,你别哭,我错了!”江朔哑着嗓子,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替她擦眼泪。老陈默默走到门边,为这对母子拉开门,对方家庭和家委会,还在校长办公室等着他们去负荆请罪。
见她一步三回头地望回来,老陈摆了摆手,答应道:“你放心,孩子的事,我会争取慎重处理,不让他退学。”
江母闻言,停下脚步,在楼梯口朝他深深鞠了一躬。
为了平息那次的事件,老陈主动提出:这场斗殴,只对江朔一人“记过”处分,并要求他初中三年,必须保证年级前五的成绩,才能继续留在实验中学免学费读书。好在江朔争气,让老陈为当初不得已对他下达的单方面严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