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我们一起比箭的我的师妹。”
“什么师妹?不是你师弟薛七吗?”萧遥一脸茫然。
“对,就是薛七,薛七就是我师妹,空如雪就是薛七。”空尘说完,哈哈大笑着快步走开了。
萧遥愣在一边,空如雪,空如雪,究竟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为什么每默念一声心口会隐隐地做痛呢?
他们走到太、少灵司近前,叩拜复命。萧遥望着高高在上玉纱遮面的孟义慈,他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倘若不是韶太后入宫诞下一子,那如今坐在这王位之上的不就是他孟义慈了吗?他和他师父曾是那样默契的挚友,什么样的变故会让他师父寒了心,从此不相往来?
倏忽间他又想起,当年的义王殿下也对木堇寒说过同样的话,“傻子,薛七就是空如雪,空如雪就是薛七。”
错综复杂的各种疑问纷涌而来,但他想看到答案的这一天应该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