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颇多,难不成道听途说些故事,便听风就是雨了?”
萧遥听她语气不卑不亢,但看她那眼神却有几分犹疑,便又言道:“左云乔去找过陆林风。”
古清浅喉咙凝滞片刻,冷冷地看着他,在心中揣摩,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萧遥语气中不带一丝含糊,说:“尚王不是左云乔所杀,而是司上青幻作他模样所为。他当时是躲在叛军背后,等着坐收渔利的阴谋者之一。”
“他的话何足为信?”古清浅纹丝不动地坐着,撂下这句话后,脸上却一阵红一阵白,顿了顿,又说,“左云乔逃窜在外,单凭他一人之言,并无凭据,何况他现今已死,死无对证。要把这样的罪名按到形幻师头上,只怕是枉费心机。”
“枉费心机?”萧遥眉头一蹙,苦笑着心中喊冤,却还成了他的不是。
她又故作镇定地接着说:“若无他事,我还要去安排接风宴,萧玄主怕是要赶着去见太灵司,我便不留你在府里了。”说着便起身要走。
萧遥瞬时站起来箭步蹿到她身前,面色比先前更显严肃,问她:“秋叶上我留下的字你没看到?”
“看过又怎样?”古清浅毫不示弱。
“古老玄主与司上青联手合谋,幻羽甲也曾被藏在古府多年,这件事我早知道,”萧遥沉着气压低声音,毫不示弱地盯住她。
古清浅眼见着阵地要守不住了,面色青黄不接起来,无从辩解地张了张口。
萧遥侧侧身,言道:“你心中有顾忌,自不愿去揭发他,试想,这一次幻羽甲出事,七国中出现的影子杀手绝非巧合,所有嫌疑都指向陆林风,但你该好好问问你爷爷的过去,他与司上青共事多年,若你还有点儿记性,就该了解到他的野心和手段,把脏水泼到陆林风和遗子的身上,所有人都可能掉以轻心信以为真,你却也要自欺欺人地跟着糊涂?”
古清浅一把推开他,铁青着脸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我爷爷从没有背叛过皇族,你凭着木堇寒的记忆,又能知道多少!司上青与这些事是否有关,待陆林风来了自有分晓!”
萧遥看她仍执迷不悟,亮出了杀手锏,言道:“所有的真相,陆林风也知道,这次他若来,司上青必有所行动,他不会就此罢手,你不想与他同流合污,但也难置身事外。妤夫人是如何中的金障术,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有些事你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恕在下直言,继续隐瞒无异于助纣为虐,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且问你又怎么对得起太灵司对你的信任!”
古清浅无言以对,他说的字字句句不正是她这几日茶饭不思夜不成眠的顾虑所在!这让她想要矢口否认的嘴刹那间像被锁住了一般,她微微颤抖了下嘴唇,似乎对已经发生了的过去颇感无能为力,顷刻间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尚能说得出口,“我绝不会背叛太灵司!”
“太灵司要见我,过去的事我暂且只字不提,但陆林风会来离国,在此之前,你还有时间去揭穿司上青的真面目!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我会盯紧他!”萧遥眼神灼灼,话说的不留余地,“该如何做,望你好自斟酌!我等着听到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