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姐妹最靠谱。
两人从车库的电梯上到商场一楼。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个，程清灵一脸姨母笑，问她：“你和陈斯年怎么样啊？”
姜许愿面无表情：“能怎么样啊？就普通朋友呗。”
“不信。”
“爱信不信。”
本来就是普通朋友。
“那行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我最近听很多人说杨氏的大小姐在追他。”
“什么时候的事啊？”姜许愿的心都提了起来。
程清灵故意叹了口气，“既然你和他是普通朋友，那他有对象了你不该祝福他吗？”
…
姜许愿认输。
她承认她斗不过程清灵。
“来，我们进去一边吃一边聊。”
这是一个甜品店。
“不是吧姐妹，我还没吃早饭呢就吃甜点啊？”姜许愿无语道。
“反正都是蛋糕，你就当早饭吃嘛。”
程清灵看了一眼手机，快十点了。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姜许愿就这样盯着她点餐。
程清灵被盯得心里发怵，“怎么了？”然后把菜单递给她，“你不吃吗？”
她敷衍似的随便点了几样东西，就把菜单放下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
姜许愿就差给她一拳了。
“你能不能别怨气这么大的盯着我？”
姜许愿不说话。
“好好好，我说。”
她喝了一口饮料，然后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圈内的基本都知道这件事。”
姜许愿听说过杨氏，以前和自家有过合作。
只不过她并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杨氏还有个女儿，这么说来，一直都是她哥哥在出面。
“……”
程清灵见她失落，安慰道：“这有啥的啊，你别不高兴，你不是有陈斯年微信吗？问问他啊。”
姜许愿不说话，程清灵又说：“你还说普通朋友呢，你明明就还喜欢他好不好。”
“反正只是普通朋友，我能站在什么立场问他啊。”她反驳道。
“行行行，那就不问了。”
她把慕斯蛋糕推到姜许愿面前，“喏，巧克力味的，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味道了？”
姜许愿十分郁闷，只能通过食物来消愁。
她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因为那点小事就和陈茜她们出去喝酒，最后还是陈斯年把她送回去的。
…
还是食物好啊，喝什么酒嘛。
她用叉子把一小块奶油送进嘴里。
“你真不问啊？”程清灵好奇道。
姜许愿摇了摇头。
“唉，你看看你，光有一副好皮囊怎么行呢？根本不懂得主动，让我猜，之前你和陈斯年见面应该都是他提的吧？”
“你别想了，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喜欢我，那他怎么会等我主动呢？”姜许愿手撑着下巴。
程清灵乐了，“你还对我说教了？姐经历过的情战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好吗？”
“不过啊，你说得对，所以陈斯年这么主动，十有八九喜欢你吧？”她又露出了刚才的姨母笑。
姜许愿一脸嫌弃：“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猥琐啊？”
“这哪里猥琐了？明明是祝福你们的笑容好吗？”
她不想再和程清灵聊这些了，于是岔开了话题，两人就这样一边吃一边聊。
结完账后，她们就坐扶梯去了二楼。
“陪我去买化妆品和香水。”
程清灵不常逛街，但凡逛街就一定是买化妆品首饰之类的东西。
衣服和包包她根本不愁，因为她家开的就是设计公司，而且在女性品牌这方面更是做到了全球市场。
“你家不是有一柜子的香水吗？还买啊。”
程清灵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叫收藏好不好。”
两人来到香奈儿的专柜，姜许愿虽然也经常光临，但是却不喜欢买香水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她看到价格也呆住了，本以为一瓶香水最多也就几百块钱，但她面前这款居然五千多。
“程女士这边请。”柜台小姐面带笑容，把她们带到了VIP休息室。
她们坐下后不久，另一个柜姐就拿着两个两个礼盒过来了。
“这边这个是您预定的嘉伯丽尔，另外一个是绿邂逅。”
程清灵点点头，“嗯，拿个手提袋装起来吧。”
“姐妹，你发达了啊，一下子买两瓶。”
程清灵挽住她的手臂，“小钱。绿邂逅是给你的，你喷完之后路过陈斯年面前能让他欲罢不能，你信不信？”
姜许愿一把推开她，“你有病是不是！什么欲罢不能……”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
“不行，你别老是买东西提前不跟我说，这样搞得我多不好意思啊，难不成你真要包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柜姐把袋子递到程清灵手上，她接过后就起身要走。
“程小姐慢走。”几个柜姐微微鞠了一躬。
程清灵把装着绿邂逅的那个手提袋给她，“拿着。”
“行吧，那我带你去买项链，不许拒绝。”
姜许愿知道程清灵对自己很好，但是不回点什么礼物实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