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过渡到人间的过程，心跳加速，害羞且难熬。
顾姣姣像是刚想起来，对着陈斯年说：“陈总，我爸说如果我遇到你就跟你说他找你。”
随后，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室。
姜许愿却觉得，这个大小姐的变脸速度堪比川剧。
陈斯年点了点头。
他靠近姜许愿，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我过去一趟，你就跟她们随便逛逛，吃点东西，不要乱走，我好了给你发微信。”
动作太突然，姜许愿有点不知所措，点了点头。
等陈斯年走后，姜许愿才松了口气。
顾姣姣的小姐妹从身后走出，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心跳加速了？”
“哦对了，还没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沈倾。”
原来是沈家的大小姐。
看来能来这个宴会的都不是一般人。
沈倾走到姜许愿身旁，“我看出来了，你喜欢他。”
姜许愿轻咳了一下，别过脸。
“没有，小孩子别乱说。”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诗？叫做’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听过，怎么了？”
“这你还不懂吗？我觉得呀，你们两个很般配，很契合啊。”
顾姣姣拉过沈倾，跟她说：“你别这么说了，姜姐姐一看就很单纯，可能经历的感情还没我们多。”
沈倾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小屁孩，才多大啊感情阅历就这么丰富？”
“哪里小了？你不就比我们大了三岁，怎么就小屁孩了？我们明年就大一了好吗？”
姜许愿也硬气：“不管不管，我大三，你们高三，你们就是小屁孩。”
…
…
休息室里。
“坐。”
“顾老客气了。”
顾昌明起身给他倒茶。
陈斯年也没有见外，他知道对方这次找自己是为什么。
倒好茶，他把茶杯放到陈斯年面前。
陈斯年很给面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陈总知道我这次找你的目的吧？”
“杨氏现在正在和顾氏竞争市场，而对方也并不是什么善茬，所以想让我帮忙。”陈斯年不急不慢的说出这句话。
顾昌明笑了起来：“不愧是陈总，都不需要我自己开口。”
陈斯年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摸清每个公司的底细，他不惜花重金聘请后勤。
“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
顾昌明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就像刚才陈总说的一样，杨氏不是什么善茬，姜家也在暗中帮他们，一旦做起来，势力不可小觑，本来公司之间竞争就激烈，陈总也不想多一个对手吧？”
比起不想多一个对手，他更不想拉偏架，惹祸上身。
见陈斯年不说话，顾昌明开始自顾自的分析：“我倒是知道，姜家的大小姐是陈总很要好的青梅，但你得想好，不能因小失大。”
陈斯年笑了。
“顾老觉得我会是情感用事的人？我考虑的不是这些。”
顾昌明挑眉，“抱歉，那看来是我格局太小。”
“所以陈总，到底在顾虑什么？”
陈斯年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响了。
“抱歉，失陪一下。”
顾昌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陈总这是怎么了？是接到什么坏消息了？”
陈斯年又轻笑一声，“没有，小事而已，我们继续。”
…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他？”沈倾问。
三个人手里拿着蛋糕，找了一处靠窗的桌子坐下。
姜许愿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态度，但她也很清楚顾姣姣的性格。
所以她不能说。
她摇摇头：“你们就别想这些了，什么喜不喜欢的？”
沈倾叹了口气，“可是陈斯年那么帅，换个女生都会心动。”
说起这个，她倒想起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女人。
于是她问两人。
顾姣姣回忆了一下。
“是杨艾月吧？你不知道她？”
听到这人姓杨，姜许愿心里有点坐不住了。
她是不是就是之前追陈斯年的那个人？
“不知道，她很有名？”
姜许愿表面平静无风，慢条斯理的吃着蛋糕。
实则心早就吊了起来。
沈倾补充：“她之前不是追过陈斯年？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那看来是闹得很大。
顾姣姣又慢悠悠的说道：“正常，像杨艾月这样的，天天换男朋友，说难听点就是包养别人，我记得陈斯年是不是拒绝她了？听说她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姜许愿是个2g冲浪选手，听了这么多都一脸懵逼。
她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
她当时并没有把杨艾月放在心上，因为她很清楚，陈斯年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喜欢杨艾月。
“那你们说，她以后还会采取行动之类的吗？”姜许愿突然问。
沈倾：“我觉得会，这么跟你说吧，别人上学那会她在家里gap，酒吧夜场天天去，然后被送去国外上学了，还混了个水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