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会影响他的风评,可再联络一次。” 窦夫人原本是不想将退缩的人家再纳入亲家人选。 我家三郎如此优秀,你既然看不上,后有的后悔! 但萧皇后给家儿子挑妻子,肯定是站在她萧家和两位皇子的角度,想要把三郎牢牢绑在她那条船上。 三郎“宗室不能和未来重臣结亲”为由,打消了皇帝为他和宗室女赐婚的想,但萧家和太子、齐王难道就不在皇帝忌惮的名单上吗? 现在不在,将来一定在! 窦夫人观皇帝的品行,她认为顶多再过十年,待太子和齐王年过而立之后,皇帝一定会对儿子生出忌惮之心。 那时家二郎三郎才刚入朝为官,就要卷入皇帝父子的权力争夺旋涡中,岂不是步履维艰? 现在唐国公府的权势和二郎三郎本身的才华,已不需要借助亲家的势力往上爬,亲家省心最重要。 窦夫人知道夫君不进去己的谏言,己说多了,他还会反着来,所没有将己心中的推断告诉李渊。 她只道:“皇后挑的人肯定都是好的。但家贵女心高气傲,可能看不上大德体弱,不一定能与大德相敬如宾。大德性格狂傲孤僻,也不是个能让人的。若夫妻二人关系不好,闹到了皇后个媒人面前,恐怕会让陛下和皇后不满。” 李渊深为是,他道:“大雄和大德有一点也说很对。唐国公府已逐渐显赫,亲家不宜太显赫,免惹陛下忌惮。” 窦夫人欣慰无比。她的夫君终于成熟了。 窦夫人道:“件事我居然没想到,还是二郎、三郎和郎君想透彻。” 李渊道:“朝堂的事,你妇道人家当然不懂。” 窦夫人道:“是啊,我不懂。我的名单已列好了,我和郎君分头行动接触?” 李渊道:“好。” 窦夫人和李渊忙碌起来。 李玄霸心情越来越郁闷。种未来不容己选择的感觉真烦躁。 李民见李玄霸心情不好,道:“我要不要出门玩?” 虽然伙伴都在京城,但他在洛阳还有其他亲戚可串门。 李玄霸道:“不用了。我还是待在家中,免给父亲母亲添麻烦。” 李民叹气:“现在面都在传陛下要为你赐婚的事,不出门也好。” 现在阿玄真是万众瞩目啊。 李民揉了揉李玄霸的脑袋:“阿玄,不用担心。你曾和我说,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只要己足够优秀,对方在相处中一定会欣赏己。阿玄么优秀,对人又很好,无论你将来的妻子是谁,她一定会欣赏你。” 李玄霸敷衍道:“嗯。” 李民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将来能不能对你妻子敞开心扉,唉。” 李玄霸道:“你担心个干什么?” 李民道:“我就是担心啊。你心太重了,心太重的人容易早衰,不是你说的吗?” 李民点了一下弟弟的额头:“看,你现在眉头都皱着,像个老头。” 李玄霸摸了摸己的额头。 李民道:“放宽心。我还,你愁那么多干什么?愁未发生的事是没必要。” 李玄霸吐槽:“你当时和长孙家的妹订亲的时候不也很愁?” 李民笑道:“是啊。阿玄你当时劝我,如我二人样的家和才华,女子嫁人后几乎都看夫家脸色过活,我应该怜惜她,己愁什么?将来嫁给你的女子一辈子也是依靠你,你愁什么?该是你怜惜她。” 李民叹了口气,道:“你看郑媵,进兄长的门之前是荥阳郑氏,依靠门扉多傲气?进门之后她做低伏的模样,让娘亲都看不过去,让她心太重。” 李民又叹了口气,道:“你妻子是正室,与郑媵肯定不同。但即使是正室,娘亲当初的日子也很煎熬。” 李民想起祖母在时娘亲的疲惫,就忍不住有恶心反胃的感觉。 他曾也是喜欢祖母。祖母曾也对他不错。但他和祖母的感情,在祖母离前那一年时间消磨殆尽,现在他回忆起过往,心中只有厌恶和恐惧。 李玄霸不敢置信地看着二哥。 他没想到二哥居然会为后院女子叹息。历史中的唐太宗肯定不会想到一点,谁的蝴蝶翅膀扇动了?己可什么都没做。 李民道:“所你担心什么?” 李玄霸揉了揉脸,道:“好吧,是我娶妻,不是我嫁人,我担心什么?” 李民失笑:“是个道。你看我,现在和观音婢感情多好?” 李民提起观音婢,话匣子就打开了,开始和李玄霸炫耀,他就算到了洛阳,也每日给观音婢写信。 现在他写的信没办传给观音婢,但他标注好了日期,等回到京城,就全部拿给观音婢。 他和观音婢约好了。观音婢也会每日写信,到时候交换。 李玄霸嘴角抽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