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赶紧阻止李世民“欺负”弟弟。 “李二,你做什么?” “怎么如此生气?先松手!” “怎么了?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李世民被三人拉开。 李玄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见二哥似乎真的生气了,辩解道:“我又没说什么不能说的话,你反应这么干什么?” 李世民气得抬起脚。房乔赶紧李世民的脚压下去。 与李世民李玄霸相识了几月,房乔杜如晦都猜到了这两兄弟估计有什么他们察觉不到的交流方式。 杜如晦道:“李三,你也别太过分了。” 薛收看看几人。怎么就只剩下自己满头雾水了?你们究竟知道了什么? 房乔见薛收露出了被孤立的神情,解释道:“李二李三是双生,双生似乎有外人不了解的交流方式。” 薛收惊讶:“居然有这神异?” 他打量李世民李玄霸,啧啧称奇。 薛收没有问李玄霸说了什么让李世民“暴跳如雷”。既然是悄悄话,即使李玄霸说“没什么不能说的话”,概也是他们不好打听的。 但他虽然在书中读到过一些双生的奇妙心灵感应,今日真的见到了,还是好奇。 年轻人的情绪变幻的快。百姓的事虽然让他们悲愤,但他们都知道以自己在的身份地位,唯一能做的只有悲愤。几人都不是被情绪左右的人,便借着李世民李玄霸的“争吵”转移了注意力。 薛收好奇道:“介意我问一下你们的心灵感应到何种地步吗?” 李世民道:“就是模模糊糊能感觉到一些。” 薛收总觉得这双生的心灵感应不仅是“模模糊糊”,但李世民都这样说了,他虽李世民一见如故,但也只是刚结识不久,不宜交浅言深,便笑了笑罢。 李世民叮嘱李玄霸:“别说了,听到了吗?” 李玄霸道:“好好好,行行行。” 李世民趁着几人不注意,又伸手扯住了李玄霸的脸:“敷衍!” 李玄霸叹气:“好,行。” 李世民这才松开手。 杜如晦笑道:“我有时候真的好奇李三说了什么,能让你这么激动。” 李世民冷笑:“你真知道?” 房乔捂住杜如晦的嘴:“不,他不知道。” 房乔起了李玄霸预言的事,脑门上冒出冷汗。 李玄霸道:“再过些年,我一定告诉你们。” 杜如晦房乔的手挡开,抱怨道:“你捂我的嘴干什么?李二李三不是小气的人。” 房乔扶额。你李三的威力一所知! 房乔已隐隐猜到李世民突然激动的真相。 以李玄霸那初次见面就能谶纬砸你身上的性格,他李世民肯定说了更的谶纬。 房乔就郁闷了,谶纬不是困难的事吗?怎么李玄霸做起来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李世民道:“,不小气。如果阿玄认为可以你们说了,自会你们说的。” 李玄霸看向二哥:“哥,你真的同意我说出去?” 李世民道:“嗯……一般而言,你还是不说为好。但若你认为可以说,那就说吧。反正我不在乎这个。” 李玄霸打趣道:“在你不在乎,以后你也不在乎?” 李世民笑着揉了揉李玄霸的脑袋:“我不知道我以后会如何,但我在肯定不在乎。” 李玄霸叹气:“有话好好说,别揉脑袋。” 李世民双手揉头:“就揉。你再厉害也是我弟弟,我揉我弟弟的脑袋怎么了?” 薛收再次感到了自己被孤立。这两人打什么哑谜? 他看向房乔。 房乔叹气:“习惯就好,谁让他们是双生。” 杜如晦笑道:“他们说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刚不是说诗吗?在继续!” 薛收道:“你们还有兴致继续诗?” 李世民一边欺负弟弟,一边道:“怎么没兴致?世间意难平的事太,若见一次愁久,还不自己愁死了?能解决的事就解决,解决不了的事就搁置一边,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忧愁也不能改变状,快乐也不能改变状,为何不快乐些?” 杜如晦嘴角含笑:“李二言之有。” 房乔苦笑着摇摇头:“在心胸宽广上,我常自省不如你。” 薛收叹了口气,拱手道:“李二郎,在下受教了。” 李世民矜持地点点头,得意道:“好说好说,我这人的优点还有,你们慢慢。” 三人笑,李玄霸也不由笑了。 他起史书中的唐太宗就是出了名的爱嘚瑟,“朕之功业,小竹帛,岂能尽载”。 他哥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定要在二哥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在心里帮他整句话补全,不知道二哥还会不会厚着脸皮整句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