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多大的善事。但这件事就真的没有意义吗? 接下来,他们没有偏离回东都的官道,只是在沿路到了村庄后,也自的猎物送了出去。 “至少念头通达了。”薛收对李世作揖道,“此事李二郎当为我师。” 李世摆手:“不敢不敢。下次有机会,我们还一起去狩猎。” 薛收直起身道:“。” 李世道:“果有什么诗会也叫我和阿玄一起去玩。杜克和房玄龄最近也会留在东都,我们多聚聚。” 薛收道:“我这就去准备!” 结识了新朋友,他当然要和老朋友炫耀炫耀。 薛收有一个号称当世第一文人的生父,交友圈子更广泛。 杜晦对自在隋朝大展宏图的未来还有幻想,乐意在薛收这里结识更多的人脉。 房乔窥见了未来,心态平和了不少。不过现在多结识些人也不错,可以帮主提前筛选班底。 房乔见到了李世和李玄霸神异的一面,已经完相信李玄霸的谶纬。 再者,他实在是对当朝皇帝太失望了。 他知道以自的性格,在大隋不可能有多远大的前途,一个县令就顶天了。所以李玄霸口中的“房相”,就算是镜中花水中月,他也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反正信一,又不会对自有什么危害,为什么不信? 回到家后,李世向李渊炫耀了自猎到了老虎,李玄霸向李渊告状二哥去猎老虎。 李渊先训斥李世冒险,然后对二儿子亲亲抱抱举高高。 大雄真厉害!不愧是我李渊的儿子! 李世得意洋洋:“耶耶射中雀屏的眼睛,我射中老虎的眼睛,我们父子二人都厉害!阿玄,学着!” 李渊朗声笑道:“阿玄,这一一定要向大雄学习。” 李玄霸瓮声瓮气道:“是。”这就去给母亲写信! 李玄霸的信发出去的时候,李世把猎到的虎皮、虎鞭和老虎头骨经由李渊送给了杨广。 杨广对李世大夸特夸,给李世提了半级,李世升到了八品的守义尉,俸禄又增加了。 杨广开玩笑道:“李三郎,和二郎是双生兄弟,官职一致才。现在可有什么办法让朕升的官?” 李玄霸呈上了早已经准备的奏疏。 杨广惊讶道:“还真有办法?让朕。” 他饶有趣味地打开李玄霸的奏疏。 李玄霸的奏疏,说的是早已经准备的定词牌一事。 杨广颇声乐,裴蕴就是广召天下乐户,宫廷乐人至三万余人,以此讨了杨广,后来成为杨广朝中“五贵”之一。 宋词又名曲子词。“诗”一样,“诗”最初也是间歌谣;后来文人参创作,《诗经》已经颇具文学性;再后来韵律越来越严格,绝句、律诗脱离了音乐,成为一种文。 现在曲子词正处于“间歌谣”的时期;到了唐朝,“谣词”才成为“文人词”;宋朝进入曲子词创造高峰,格律诗歌发展一样固定;宋朝之后,词便脱离了音乐,也成为一种文。 单凭李玄霸一人,想把“谣词”往前推一大步,提前进入“文人词”是不可能的。 但杨广可以。 李玄霸就算要讨杨广,他仅剩不多的朴素道德观也让他不可能做出危害百姓的事。 什么给杨广搜罗几万乐工是不可能的,李玄霸准备给杨广开辟一条新音乐赛道——让文人都来为杨广写歌词。 歌曲可以先写曲再填词,也可以先填词再谱曲。 杨广是个喜新厌旧的人,现在三万乐工也已经没有新鲜感了。让天下文人来为他写词,他再让乐工依照词来谱曲,用个人在声乐上的爱创造一个新文,宋词变成隋词,提前迎来曲子词的文化盛世。这不是符合杨广的“大业”? 李玄霸这个奏疏完美地戳中了杨广的心。 杨广一直坚信自文武双。他想要创造的不仅是武功盛世,文化盛世也要创造。 杨广喜欢写诗。他的诗写得也确实不错,但他的嫉妒心非常强,不能容忍其他人的才华在自之上。 薛道衡和王胄的死诗才无关。但杨广在薛道衡死后,曾道“更能作‘空梁燕落泥’否?”,又在王胄死后,道“‘庭草无人随意绿’,复能作此耶?”,对薛道衡和王胄写出了比他更的诗耿耿于怀。 杨广什么都想当第一。 李玄霸“谣词”变作当世流行文的奏疏,既满足了杨广对声乐的喜,又能满足杨广对文坛开宗立派的野心。 杨广心情激之下,居然起身李玄霸抱了起来:“是朕嘉侄!” 李玄霸僵硬:“陛、陛下,请放侄儿下来,侄儿已经长大了!” 李世嘴角微微抽搐,手收拢在袖子里掐了手背一把,才忍住了笑。 杨广李玄霸放在地上,使劲揉了揉李玄霸的脑袋,开怀笑道:“前人写了几百年的诗,确实该换一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