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存在,何来明文记载的所谓毒害作用?这丫头,怕是这唬我。”
如此想着,吕翰大喊道:“大胆婢子!眼看女主卧病在床,你竟搬弄是非,意图离间我们堂兄妹的关系,其心可诛!”
如兰不慌不忙:“如兰僭越,实属有罪,待此事过后,如兰自当向小姐认罪,听从发落。当下如兰只想向堂公子求证一事。”
如兰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本《中山经》,将鬼草那页翻开,置于吕翰眼前:“请问,堂公子手上的神仙草,与这书上所载的鬼草,可是同一物?”
吕翰一见书上的画图与文字,当即汗如雨下:“如此邪书,你究竟从何处所得?”吕翰伸手欲夺过此书,却被如兰抢先一步,收到了身后。
“堂公子见图见文,却并未说‘不知’,也并不惊讶,看来,您对这神仙草,不对,是这‘鬼草’的功效及其毒害作用都是早已了然于胸了?”
吕翰:“你休要捏造是非!含血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