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是脑电波，而且是按照脑电波的数据形式被记录下来的。”
张前辈笑笑道：“那，有没可能，它就是组奇怪了点儿的脑电波数据而已呢？”
小漏子斩钉截铁地摇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张前辈有些意外道，“你如何这么肯定？”
小漏子挠挠头，嘻嘻哈哈道：“我嘛，从小就在我爸的书桌旁长大的，我爸正巧是个心脑科的外科医生，这种脑电波数据，我三岁时候就开始学着怎么看了，而且，大学里，我起先学的是医科，研究生转去读了天体物理学，直到博士时才转去读的计算机生命科学，所以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弄错的。”
说到此，张前辈这才对小漏子对话，有几分相信起来：“行啊！我们组居然有个交叉学科的青年才干。”
“前辈说笑了。”
“那你说说，那组奇怪的数据，若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脑电波，又会是什么？”
小漏子挠着头，欲言又止：“这……”
“但说无妨。此刻，你我之间，“张前辈一面安慰小漏子，一面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继续说道，“只有这里面的信息共享，绝无随意评判。”
如此，小漏子这才将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我觉得，这组数据，不像是脑电，倒像是……”
“是什么？”
“是一组时空坐标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