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分是非吗？没有感情吗？”
王染愣了愣，回想起王真曾经对自己的“精心”教导，缓缓摇头：“他曾经说过：不破不立。若想要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功，感情、是非、道德，良心，这些普通人最珍视东西都要通通丢掉，它们，都只能是绊脚石。”
“这样的鬼话也能将你骗得皂白不分？”
“他是王真！是我父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成功者！权利的掌控者！他看起来永远那么自信满满，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但凡他想要做成的事，就绝对没有做不到的时候。而那时的我……呵，”王染无不自嘲地指指自己，“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还干不成的……孩子而已……你能指望我怎样？勇敢站起来反抗自己那绝对权威的父亲吗？对不起，我当初做不到，即便是现在，我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