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很好,没有当场显露出来。 唯有霍砚棋年轻气盛,眼底划过几分讥诮,不怕 死地顶撞道: “还见什么列祖列宗呢?您不是最不缺儿子,不稀罕我爸、叔伯他们的吗?那更应该分家,带着你那姓秦的宝贝疙瘩出去单过,等以后走了,也直接埋入他们秦家的祖坟,对得起他们秦家的列祖列宗就好了。” 霍砚棋说得半点不客气。 比之他的大哥霍砚霆还要干脆利落,字字句句直戳老太太的心窝子,直让她下不来台。 老太太顺风顺水,风光无两,当了一辈子的人上人,过去几十年被儿孙顶撞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小半个时辰来得多。 尤其这一字一句,联系实际,再加以修饰,反讽她的话语,根本让她无从辩驳。 文惠心十分难以忍受。 特别是想到对方毛没长齐,还是她的孙辈,却已经踩在她的头顶,肆无忌惮地顶撞,践踏她的威严。 羞愤恼恨更是伴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灼热席卷而来。 在寻不到宣泄之处后,文惠心只得扬高语调,怒斥道: “住口!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插嘴的份?” 此话一出,老太太像是寻到了扳回一局的诀窍,说完后,瞪了三儿子一眼,矛头直指霍烨雍。 “老三,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半点家教都没有?出去也不怕丢我们霍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