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没有接话。 只他不招惹她还好,既把她的注意力从手机屏幕上夺走,又哪有继续当没事人的可能。 久等不到他回答的江暖棠也不恼。 勾起唇角,柔荑抚上他的胸膛,指尖像是小人走路一般,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所到之处,留下点点火苗。 明明是极为暧昧勾人的举动,偏她还仰起脸,像个认真好学的稚童,满眼无辜的问: “这样吗?” 邵湛凛被挠得心痒,恨不得抓起那只在他胸膛作怪的手,放在齿间啃噬一番。 再把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处 处点火的女人,压在身下,好好的收拾。 看她下回还敢不敢如此撩拨他的谷欠火。 奈何他始终没有忘记。 昨天夜里,女人是如何受疼痛折磨。 此时于他来说,怀中的娇人儿就仿若那脆弱易碎的瓷器一般。 稍用点力就有损坏的可能。 更别说,现在的他半点撩拨不得。 万一到时失了理智,真把人弄坏了。 那他必会懊悔终生。 故而邵湛凛并没有顺从内心的冲动,也没有由着她撩拨。 在那只手,快要摸到他的喉结时,眼疾手快的将它握住,包裹在掌心。 接着吞咽了下口水,随着喉结上下滚动间,用略显沙哑的低沉嗓音,吐出几个字。 “好了,别闹了。” 言简意赅的寥寥几语。 既有被撩拨到几欲失控的心火燎原,也有拿怀中女人没办法的无可奈何。 所以他的内容,乍听之下,好似疏冷不近人情。 但细品过后,却不难听出,其间的商量与妥协。 偏怀中的娇人儿,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听话的性格。 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在理智失控的边缘,轻易撩拨不得,却还是在掌心被禁锢住,失去行动力以后,身体前倾,仰面吻上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