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邮轮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月华如水,又澄澈清明。
落在床上时,将两个人照的分明。
清里骑在程渡腰上,被男人仰起脖颈吻着,就这么把那张漂亮的脸蛋看的一清二楚,没有漏掉一点。
她闭上眼睛,也没反抗,就那么享受着。
腰上有一只手掐着,盈盈一握,被撩拨到恰好的舒适状态,双腿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发软。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从如胶似漆的状态中分开。
但是也都变得气喘吁吁的,脸上带着点餍足。
程渡原本就诱人的脸,也染上绯红,带着肉眼可见的情-欲。
清里把人给推开,脚踩着人走到床边内心五味杂陈,看着程渡的眼中的晦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脑袋罕见的一片空白,突然被程渡这么“袭击”了一下,甚至有些搞不明白是这人在干什么。
总不能真的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借此摆脱嫌疑吧?
但是程渡会因为什么事而亏心吗?
不会。
所以这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
程渡却已经越来越兴奋,他坐起了身子,将自己的得意弟子抱在怀里。
“刚刚你的动作比以前更利落了,也更迷人了。”
清里这才明白程渡脑子里在想什么,眼睛一眯,全是算计。
原来是兴奋了,妈的死变态。
她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轻咬了一口,结果的得到的是对方轻微的吸气声。
“行了,你生什么气呢,你是祖宗行了吧?”
这点求饶可不能让她高兴去,清里当然没给他好脸色,利落的下了床,把身上的睡衣换成了方便行动的衣服。
原本活色生香的美人又变得简洁利落起来,让人回想起她拿着啤酒瓶敲人头的样子。
有点暴力美学的意思,叫人害怕就不会新生厌恶。
毕竟打的可是个准备仗着权势猥亵人的猥琐男呢。
还准备一次猥亵两个。
她将衣服换好的缝隙,程渡也已经准备好了。他将头发重新绑起来,露出来脸颊两侧的皮肤,比刚刚还要漂亮几分,如果是别的人看这张脸都会觉得什么都能答应他。
可清里不一样,清里只想把这个家伙从船上给登下去。
“老师,我要出去转转。”她把该带的东西带好,转过头去给程渡说道,“你也要去吗。”
程渡笑着,有点意味深长,但是又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这个笑很好看,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词——“一笑生花”。
清里继续补充:“说不定会被人敲闷棍,然后丢到海里喂鱼,万一老师死了,我可是……”
“一点都不会伤心。”
只会对猎物的死亡感到惋惜而已。
程渡默然,但是还是答应了,尽管知道学生是真的不会为自己的死亡感到惋惜,但是还是得跟出去。
毕竟刚刚她掐着自己的脖子都说了,如果欺骗了,会杀了自己。
这不是谎话,是大实话。
他的关门弟子兼得意弟子杀心很重。
刚刚说的不会伤心,也是实话。
没什么能让她伤心的,如果猎物死了,她只会去寻找下一个猎物,继续玩弄到死。
恰好,程渡也是这种人,他们是同类。
缺失的道德感,对于新鲜刺激不由自主的追求,以及淡薄的亲缘关系,都注定了他们是怪物,是不能作为正常人生活。
程渡:“去,现在就走吧。”
清里收拾好了最后一点东西,背着个小包裹轻装上阵:“走,我还真有点好奇,这艘船上到底有些什么。”
黑夜的邮轮上也亮着光,这是一座不断移动的不夜城,所有的人灵魂都寄存在这里,晚上反而是有些更加明亮的灯。
她推开门,手里的飞出去一块类似石头的东西,把摄像头打碎,接着才卖出步子,放心的开始行走。
这艘船上四处都是摄像头这些麻烦的东西,如果不处理掉,对他们的行动还是有所威胁。
虽然清里也不在意,可被发现了终究是麻烦的。
而且她刚刚在下面闹了一场,现在应该是上了被关注的黑名单吧,说不定现在就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看呢。
至于下一步去哪,清里想了想,带着身后人,随意选了一处赶过去。
邮轮的控制中心。
原本的夜晚应该是昏昏欲睡的,但是刺客监控室的各位都过分清醒。
无他,因为今晚的闹剧。
原本在下面的权贵玩闹过后,都回去休息,有的直接躺在大厅,有的还做着活塞运动,有的回去继续玩,但是不管做什么,他们应该也可以换班暂时休息了。
可偏偏的,今天晚上的派对出了个不按照常理做事的,直接拿着啤酒瓶把人脑袋干裂了,引起一堆人的围观。
虽说算不上轩然大波,但是也有人吩咐着,要好好看着这个挑事的。
这还是上面人的意思。
保安能怎么办呢。
他坐在监控室里,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傻逼,让玩一下能怎么样?偏偏在这挑事。”
“都来这地方了,还装什么呢,假清高的货。”
“真的是,大半夜还得看着人,累死我了。”
他旁边的人原本摆了麻将桌,搓几把,可不就是因为这事,被搞得没好日子过。
“你想着在这骂两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