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李卿卿则是猴子抓腮的模样。
“哈哈,你又输了,该你喝。”
原以为李卿卿过来作陪,能让她心情好些,便是这番的作陪吗?
“身子好了吗?就饮酒?”他推开半掩的门,森冷的语气,裹挟着倒春的寒气。
空气凝滞,被一阵妖风吹破。
“快快快,快关上门”,娇俏的声音带着几分酒醉的嗡气,王端端步子不稳,越过他,又把门关上。
她顺着他扶着自己的姿势,将他的手臂缠绕,撒娇道:“好了呀,你快来帮帮我,我老输”。
几日不见,他没料想她今日对自己竟是这般主动的亲昵。
他便随着她,牵引到酒桌旁,与她同坐。
李卿卿指着桌上盛满酒的杯盏,说:“小端,你输了,该你喝了,不能赖哦”。
“好,我喝”,她端起酒杯,并不迟疑。
“我来”,庆南承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饮而尽。
“诶......”王端端来不及阻止,放在桌下的左手忽然被一只大手包裹,他的掌心还有披夜而来的微凉,惊得她心头一颤。
“有帮手了是不是,那这样,我和华乐表妹一伙,你俩一伙,我们行酒令,一人划拳另一人喝酒,怎样?”李卿卿提出新的规则。
“你可以吗?”王端端凑过去,问庆南承。
他望向她,眼底缱绻的柔情既深又浓,完全不避着他人。
王端端有些不自然,她避开,对王翊示意,将空酒杯又添满。
可惜,接下来的游戏,王端端十有九输,庆南承杯杯酒进肚,醉态已尽显,只他握着她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但从未放开。
夜色沉寂,四下掌灯。
王端端搀扶起醉酒的庆南承,与同样姿态的李卿卿和卿华乐作别。
“小翊,快帮我把公子扶回房”,她实在没有力气扶起他。
就是两个人,也使了好大的力才将如高山般的公子承,扶到床榻。
“阿姐,那个酒?”
他给公子承斟的酒,是提前在西域商贩处购得的烈酒,酒性更烈,醉后的人至少沉睡半晌。
“没事的,你先去我房里,把剩余的都取走”,王端端如是安排。
王翊走后,空空的房间,只剩下二人,都说酒惑人心,婢女早早在室内点了雪中春信,满室幽凉的梅香融于山檀木,让人松弛下来。
但她顾不得,开始在公子承的身上里外翻找。
二月的春寒,吹开了半掩的花窗。
“这是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王端端一边敷衍着一边上下其手。
昏醉的人,怎生得的力量翻身将她压住,低沉的嗓音微颤,吐出绵绵之意,他说:“这是你第二次翻我的身,你想干嘛?”
咫尺间距,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情动。
庆南承眸光灼灼,像是清醒又像是糊涂,他喉结滚动,像只极度饥饿的困兽,恨不能立马将眼前的猎物吃干抹净。
王端端的身上逐渐生起灼热的火,火势蔓延至全身,让她动弹不得。
她很紧张,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深眸里、肌肤之上、还有丹田之下的熊熊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