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语气有些焦急而惶恐。
余温一惊,从语气中已经猜出驰荡的自责与担忧,她扑哧笑了声,笑着笑着才意识到不对,自己明明是降火降出来的,她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没,太热了,热得慌。”
驰荡点点头,偏头让师傅把空调温度降到最低。
师傅咬着二手货烟,奇道:“我开的就是最低的啊。小兄弟,怎么了?”
听到这句的驰荡下意识看了眼余温。
余温下意识看了眼驰荡。
“……”完蛋,面子全无。
驰荡:“……”
合着你再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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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征文比赛和演讲比赛都出来了,我们班派去的驰荡和余温同学都喜提好成绩。”肖老师站在讲台上说,“驰荡与市区的林子行并列一等奖,余温二等奖。”
同学们都齐刷刷地看向第一组第四桌,心里同时感叹的是:不愧是姓蔡的口中里“默契同桌”,都有奖,羡慕嫉妒恨。
余温有些不好意思,在纸上涂鸦。
肖老师的目光投向余温那里,温和说:“余温这篇,如果在我手上,可以评个一等奖。”全班惊呼没多久,肖老师严肃提了提眼镜,“可是没有融情于景,导致在这儿跌了个大脚石。”
余温:“……”
就这么,肖老师足足点评了余温半节课的征文,才开始上课。下课后,余温走到年纪榜上。
上面镌刻着她和驰荡的名字。
演讲比赛一等奖:驰荡。
物理竞赛一等奖:苏宁。
征文比赛二等奖:余温。
余温刚喜滋滋的心情,一下被冲刷掉。
又隔了苏宁。
余温叹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要大气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