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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砚(2 / 3)

“为了什么?”

冬月凝神想了想,补充道:“他应该很早就起来做工了,以至我们都没发现。”

春月更加疑惑了,但她没有说出口,不管因为什么,她只知道若这一切都是皇帝故意为之,那她家小姐——很危险。

乔清南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托着沉重的脑袋,企图摆烂。

“楚端一惯起的早,作为皇帝,这一点,他很合格。”

乔清南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她是不是注定玩不赢这样严格自律的人。”

沉思片刻后,乔清南撑起身,觉得不能这样。

父亲告诉过他,未战先降,乃兵之大耻。

她走到刘青身旁:“我们必须与你妹妹聊一聊了。”

知己知彼之前得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去伪存真。

“送砚到底只是和楚端长得像,还是真的就是失了忆的楚端。”

刘青点点头,同意道:“那就有劳春月姑娘去找一下家妹了。”

春月:“好。”

没多久,姜砚被带了进来。

一脸迷茫。

乔清南和她说清了一切缘由,事已至此,再瞒什么都没有必要。

姜砚先是愣了好久,然后转头看向刘青,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伐,满怀歉意地喊道:“哥……”

“我不是故意把哥的情敌带来的。”

刘青忍住怒气,谁让说这个了?

他皱起眉头呵斥道:“说事。”

姜砚吓得下意识抱住乔清南,飞快地说着来龙去脉:“师姐是在南边一个悬崖底下,捡到他的,捡到他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我运送货物的时候路过,看到师姐留下标记说要我去找她,然后顺着标记找到她时,师姐……师姐就已经给他种完蛊了。”

“就是这样……他说他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

姜砚说完开始在房间里乱蹿,小声地怒吼道:“当时他摔,摔得面目全非,脸肿得和被开水烫过的猪头没什么两样了。

“谁知道……谁知道能是皇帝啊。”

乔清南被姜砚夸张的肢体和脸上一副难以相信的生动表情,给逗笑了。

一个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土匪头子,突然有一天被告知,自己身边的小弟是当朝皇帝。

任谁都难以想象。

乔清南安慰道:“没事,没事。”

冬月突然出声问道:“砚姑娘,可容冬月冒昧一问。”

“姑娘的师姐,是否可能与皇帝认识?”

为了不让姜砚多想,乔清南又补充说道:“不是我们怀疑你师姐,只是排除一种可能。”

姜砚摇摇头,无比笃定地说道:“嫂子,这个请放心,师姐这次出门是私自从宗门里偷溜出来玩的,所以不存在皇帝与宗派之间合作,至于我师姐个人,就更不可能了,她从小就被禁止出门,这次出门还是我给她支招跑出来的。”

姜砚见乔清南似乎还有些担心,便又认真肯定地重复一遍道:“真的,据我所知,除了养蛊,宗派内一应事物,萧婉都不管,宗派里也不让她管。”

乔清南长叹一声,坐回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楚端呢?

如果是,他又为什么会掉落悬崖呢?

其他人也不再说话,屋内陷入一阵漫长的安静。

如果排除皇室与宗派之间的合作,楚端的失忆难道只是个意外?

可楚端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走到悬崖那里,楚端不会武,身边又为何会离人?

难道是皇宫里出了什么问题?

乔清南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只是相像?

乔清南终于打定主意:不如先去见见送砚,看他到底是不是楚端?

乔清南睁开眼,问道:“送砚现在在哪?”

姜砚弱弱地举手道:“在我房间里。”

“嗯?”一直保持沉默的刘青突然出声:“你让他在你房间里?做什么。”

“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能让他独自呆在你房间里?”刘青的声音不大,但冷若冰霜。

姜砚小声地反驳道:“不是独自,我也在,我走之后他才独自在。”

刘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你与他……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做什么?”

乔清南还是第一次看见刘青这般生气,果然天下的哥哥对于自己的妹妹都想要绝对的保护。

姜砚吓得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标准的土匪投降姿势。

乔清南起身,笑着拉过姜砚:“青先生先别生气。”然后安慰道:“别怕,我在这,好好说清楚就好。”

姜砚弱弱地喊了一句“嫂子,你真好。”

她解释道:“我看他脸上的疤痕还有些明显,就给他抹些粉膏盖一盖。”

春月也走出来帮姜砚作证道:“是的,砚姑娘直接让我进门说话,春月进去就看见砚姑娘正在给陛……送砚公子描眉。”

“啊?”姜砚抬起一张小花脸,看见春月一脸不用谢的表情后,直接扑进乔清南怀里哭了起来。

有些证词,其实也可以不说。

刘青听完春月的话后,脸上青筋都要暴起,声音像从冰窟里刚捞起来的一样:“描眉,所以反倒是做哥哥的扰了你的兴致。”

姜砚的声音从乔清南怀里传出来,闷闷地,仿佛带着一万分委屈无处发泄:“不是~我……想着都上妆了,一时手痒,就想着给他上一个全部的妆容,不至于疤痕处的粉膏太突出,也……给他体验一下易容的感觉。”

乔清南拼命地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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