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心中跳个不停,瞿应然毫无防备的亲她,整个人被定住了一样,不知所措,明白自己对他怀揣情意的时候,心里也不是没想过,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想忍不住去亲吻他的脸庞感觉,可这些也只是偶尔想想,当真实遇到了,自己像傻了一样,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根本不会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寝室,进门时呼了一口气,吕为和耿佳佳正在敷面膜泡脚,电脑里面放着歌曲,吕为一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脸怎么那么红?”
“有,有么?”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拿起床上的睡衣。
“啊,难道,你同乡跟你表白了?”吕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膜皱成一团:“我刚敷的面膜”马上用手指去摊平,见她没说话:“看来我猜对了,你答应了吧”
“我当时不敢回答他,准备回来发短信告诉他”说着拉下蚊帐换睡衣。
耿佳佳傲了一下头:“你早该答应了,不然一直这么暧昧不清算什么?”
骆婉琪整理着衣服,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万事都有个契合,才能发展得更好,嘎”吕为在一旁帮忙解围。
整理床铺时手有点疼,回想当时那个醉汉拿起她的手拍向琴键,暮然想起,今天帮她挡酒瓶的那个人,走的时候居然忘记说一声谢谢。
这城市里的人千千万万,时间缝隙不同,有些会错过,一辈子也不会遇见,有些随着时间的巧合,缘分的契合,他们刚好在同一个空间里遇见,之后,开始变得不一样。
瞿应然每晚准时的晚安,骆婉琪看着新来信息,遮不住的笑意,躺在床上编辑短信准备回复他。
“小姑娘已经高兴得不要不要的”杨溪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满是欢喜的骆婉琪。
“睡你的觉”骆婉琪调皮的看着她,杨溪做了一个鬼脸翻身睡觉:“有人要请我们吃饭啦”
吕为爬上床:“对,最让我开心的还是吃饭”
骆婉琪不管她们三个卧床会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谋划,在手机上敲着字。
‘谢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们牵着手,肩并肩一起走下去’。
眼波温柔的看着编辑好的一行字,刚准备发出去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
“琪琪,在学校还好吗?”
“我还好,父亲的身体怎么样”
“没事呢,只要不要太劳累,还有啊,我们准备搬出来住了”
“出什么事了吗?”
“你外婆高血压引起脑中风,又是糖尿病病发症,现在还在病危房,加上后期治疗要花很多钱,你舅舅要把房子收回去,之后卖出去,我们家的存款这几天几乎都花在医药费上了,也不剩多少了”
“我打电话给舅舅,叫他不要拿房子”
“不要打,现在是老人治疗的确需要钱,我们不可能不管,本来就一直住着他们的房子,只是还给他们罢了”
“那我明天回来,一起去找住处”
“你好好上课,我们先去舅舅家住几天,没事的,就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你别担心啊,你舅舅这是铁了心的收房子,我们先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房子,把我的公积金贷出来在想办法吧”
骆婉琪沉默了一下:“可不可以问问舅舅把房子买下来,用住房公积金的钱来交预付款,后期的在补上”
“我当时说了,他说那套房子地势很好,怕我们还不上”
挂完电话后,想着舅舅的所为,父母要过租房的日子,父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绝望、失望、失措一涌而至,心中辗转反侧,到头来觉得自己都只是干着急,她也不想父母下半辈子连一套像样的房子也没有,吕为察觉她的不安,在旁边关心的问着怎么了,她似乎也没听进去,三个人不太清楚情况,只有尽室友之谊安慰了几句。
这一夜她没有睡着,望着天花板想了很多,只是觉得自己所想的都是局限性的,认识的都是学生,谁会有那么多钱借她,内心涌动不安。
第二天,编辑的短信还未发出去,骆婉琪将那一行字删了去。
两天过去了,瞿应然一直没等到答复,终于按耐不住,拨通了电话,骆婉琪以要期末考,自己想认真备考为由拒绝了,瞿应然连续几天去了寝室楼下找她,也都是躲着他,直到楼下不安的身影渐渐离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等待是最煎熬的,还要患得患失得去猜测结果。
想着即将年迈的父母,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坐在寝室的阳台上翻阅着瞿应然一条条发来的短信息,深思熟虑之后拨通了他的电话:“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在湿地公园等你”
骆婉琪坐在椅子上,看着日落,公园边上的摩天轮慵懒的旋转,骆婉琪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瞿应然从远处小跑过来,他跑过来,越来越近,她的内心越来越纠痛,疼痛到难忍,不禁皱着眉头,将那份疼痛努力地收到心底,等站到她面前,瞿应然额头上布满层层细汗,脖子上已是汗水淋漓,虽然穿着薄外套,但里面球衣边上已被汗水浸湿,他的样子,骆婉琪心中一阵又一阵的痛楚扑出来,她尽力忍着,接下来的话会更痛吧,而这份疼痛她多希望她一个人来承受:“你去打球了?”
瞿应然从她身边坐下嗯了一声,然后看着她:“婉琪,你瘦了!”声音还是和以前那样平平温暖。
她看到了瞿应然眼里的怜爱,她不想说下去,但是她不可能拖累他,两个人在一起,要顾虑的比以前多得多,她现在的环境,可能会给他很大的压力吧,突然间会意,他们的家境变得不一样了,而这样自己也没多大心思去喜欢一个人,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要期末考,我也想找点奖学金”轻轻笑着。
“你这半个月怎么躲着我,我到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