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贝斯小姐也问西方大陆那个喊出“域场压制”的花白头发老者:“这是怎么回事?” 头发花白老者说道:“那位吹唢呐的小姐,刚才在吹奏唢呐的时候,心神合一,与乐曲达到了最顶级的和谐,产生了域场压制,所以尤思顿先生虽然不曾被她的唢呐声所迷惑,但也会受到高额的伤害。” 说完这话,看向萧遥,眼睛里是全所未有的忌惮,“就是不知道,那位女士的域场压制,是偶然触发,还是已经熟练掌握了。如果她已经熟练掌握了,那么这次交流会,我们西方大陆,只怕要败在她手上。” 西方门派的人听到这里,都纷纷道:“一定是机缘巧合。她还如此年轻,乐曲又是如此简单,她碰巧有了域场压制,不算什么。” “而且由此可知,她擅长简单肤浅的音乐,不了解高雅的音乐。” 小提琴的首席看着高台上衣袂飘飘的萧遥,摇了摇头:“你们都太小看她了。能进入域场压制,那就代表对乐曲对感情都有足够深入的理解。” 东方大陆各门派那些年轻弟子知道什么是域场压制之后,看向萧遥的目光,崇拜到了一个新高度。 萧姑娘如此年轻,居然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天赋实在太惊人了! 当然,也少不了日复一日的努力。 尤思顿先生看着自己心爱钢琴上的血迹,整个人都是懵的,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从他开始练琴,他就从来没有受过伤,这些年一直带着这架钢琴到处征战,以美妙的琴音让人沉迷,进而迷路受伤。 可是今日,他居然在不曾迷路的情况下反被别人所伤。 而这伤了他的音乐,居然是自己看不上眼的简单粗浅的乐曲! 一定是哪里产生了错误! 萧遥将唢呐收起来,笑容满面地看向显然一派矜持如今一副大受打击表情的尤思顿先生:“承让了。” 尤思顿先生抬头看向萧遥,看到她明朗的笑容,脑海里,马上回放刚才萧遥吹奏的唢呐旋律。 这一想,简直一发不可收拾,那旋律似乎在他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了,不住地回放。 简直有毒! 尤思顿先生额头的青筋欢快地跳了跳,抿着薄唇压下脑海里自动回放的旋律,动作优雅地拿出了洁白的手帕,轻轻擦去嘴角的血丝,然后宛如爱抚心爱情人一般擦钢琴。 管家先生早已经贴心地上前,想安慰自己备受打击的主人,但见主人精神状态似乎不错,遂放下心来,又听到萧遥说承让,当即绅士地一弯腰,说道:“这一场,的确是你赢了,期待你与我们主人的下一场对决。” 说着,将原本承诺的神石拿出来,递给萧遥。 萧遥将神石接过来,放在手中把玩,笑道:“我想用神石打造一把唢呐,多多益善。” 一直没有说话的尤思顿先生停下抹钢琴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向萧遥:“下一次对决,我不会输。” 萧遥微微一笑:“我等着。”遂又看向那位管家先生,“麻烦你问问,你们西方大陆可有人再挑战我?若有,可带着神石、灵植或者其他稀有材料来找我,我愿意一一奉陪。” 尤思顿先生仿佛被激怒了,冷冷地看向萧遥:“贪婪的女子!” 萧遥不以为然地回道:“凭实力所得,何来贪婪一说?”说完看向管家先生,示意他帮自己转达一下。 管家先生的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直白的女子,真是,叫人难以适应。 不过出于风度,他还是向西方人传达了萧遥这一番话。 西方贵族们马上觉得自己被看轻被冒犯了,当即就要应战。 叫破“域场压制”的老者道:“派一个人上去试探试探她的深浅,不要太多人上去挑战。” 大提琴的首席一直看不上东方乐器,尤其是唢呐,听了这话,马上上去挑战。 尤思顿先生那位管家贴心地提醒:“杰森先生,我想那位年轻小姐的重点是带着神石、灵植或者其他材料。” 今日,他的主人败了,他巴不得更多人上去败给那位吹唢呐的小姐,所以,希望所有首席都上去,然后输给萧遥。 杰森先生脚步一顿,很快继续上台,口中道:“难道你以为,我连这点东西都没有么?再说,即使我有,她也未必有办法将之拿走。” 管家先生淡淡地一笑,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充分说明了,杰森先生上去,只是送的。 杰森先生的目光冷了下来。 作为大提琴的首席,他素来不服尤思顿先生的,看乐团演奏时的位置就知道,钢琴分明是可有可无的,尤思顿先生却因为出身比他高,便比他更受欢迎。 萧遥看到对面上来了一个棕发男子,便问:“你若输了,拿出什么给我?” 杰森先生看向萧遥,虽然觉得她吹奏的曲子和乐器都不登大雅之堂,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当即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物: “这是可以加强修炼的上古阵法,没有东西方之分。若你赢了,只管拿去。只是,若你输了,也得给我一物。” 萧遥问道:“你要什么?” 杰森先生棕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萧遥的眼睛,笑道:“你。”似乎怕萧遥听不懂,又加了一句,“若你输了,你便成为